摩挲著她的臉頰,低聲問,“什麼夢?”
她困的有點迷糊,就脫口而出,“夢到我結婚了,可新郎不是你。”
半晌他才說:“夢都是反的。”
“恩。”她窩在他懷裡,又昏昏欲睡。
第二日,陶然下樓時,林百川和慕時豐正圍坐在餐桌前,桌上放了一堆報紙和雜誌。
她走過去,“你們在幹嘛?”
慕時豐將手裡的雜誌遞給她,“上面有跟顧梁程有關的新聞,你多看看。”
對於新聞她不感興趣,既然都是新聞了,已經是昨日黃花,對她來說,沒有研究的價值意義,她需要做的就是直擊他的心臟。
“照片呢?”她關心的是這個男人長的啥樣,萬一要長的很挫,她說不定就沒法完成任務。
林百川把一個信封推到她面前,“這是他近期的照片。”
她抽出來,那人清晰又冷俊凌厲的五官出現在她眼前時,她微微一怔,是他?竟然是他,難怪眼神裡有邪有匪。
又是一座難以潘越的高峰,好在她熱愛極限運動。
她看的太入神,慕時豐不滿的握住她的腰用力一揪,‘嘶’的一聲,她疼的直冒冷氣,條件反射般拿起桌上的雜誌對著他的頭就拍了下去。
“慕時豐,你竟敢打我,誰給你的膽子!”
慕時豐明知她接下來的暴力動作,可也沒有躲閃,只是被打後揉揉了頭皮,語氣裡明顯聽出了不滿,“就幾張照片,你還要看半年?!”
她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不行啊!
如果她有半年的時間,她一定會好生研究一下,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長的這麼禍國殃民,差點趕超她們家大慕慕。
她把照片塞到信封裡,“我認識顧梁程。”
“你說什麼?”慕時豐擰眉看向她,林百川也抬眸對上她的視線。
她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認識顧梁程。”
慕時豐第一反應就是,“他以前追過你?”
“不是,在飛機上遇到的,就是我們來B國的那趟航班,他也在,我去洗手間時和他碰了個面。”
奇怪的是顧梁程並未對她多看一眼,太不可思議。
其實不是她自戀,但凡是男人,只要看到她,不說都會回頭再看她兩眼,最起碼眼前一亮還是會有的,可顧梁程那日的眼神太過平淡。
林百川的電話響起。
“喂,好,那你等我,我馬上過去接你。”切段電話後,林百川解釋了句,“是池小荷,現在在商場門口,說是腳扭到了,讓我過去接她去醫院。”
陶然問,“嚴重嗎?要不要我一起過去,照顧起來也方便。”
“不用,應該不是腳真的扭到了。”
陶然一頭霧水,“恩?”
林百川用手機輕輕敲打著手掌心,思忖片刻,“不知道是她發現了與顧梁程有關的情況,還是她本人遇到了麻煩。”
他站起來,“我現在就過去。”又看了眼慕時豐,“你們在家也小心點。”
慕時豐心神領會,做了個OK的手勢。
林百川走後,陶然一臉八卦兮兮的靠近慕時豐,“誒,你說池小荷和林百川在一起怎麼樣?我們要不要牽個線什麼的?”
慕時豐手肘支在桌面上託著下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陶然,我覺得你應該繼續在JJ上寫文。”
啥?是終於承認她寫的文好看了嗎?
慕時豐的嘴角噙著一抹揶揄的笑,“小說的名字就叫《我為前夫操碎了心》。”
“……”
“要不以你為主角寫也行,就改名叫《這個前妻真不孬》。”
“……”
“其實文名對你來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