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蛋!你給我閉嘴!”
“陶然,我想要你,想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你聽懂了沒?!”
她歇斯底里:“我他麼的是聾子!”
他已經沒有了理智,在她說她寧願他已經死了的時候,他就沒有了理智,他害怕她恨她,害怕她從此以後再也不理他。
沒有人知道他這五年過的有多痛苦,睜開眼閉上眼腦子裡全都是她。他將她抱起抵在身後的法桐樹上,低頭堵住那張令他現在很厭煩的嘴巴。
他的吻炙熱霸道,像是掠奪更像是懲罰,唇舌相交,她的舌被他絞痛,可她的手被反剪在身後,雙腿也被他固定住,除了迎接這場血雨腥風,她別無選擇。
眼淚滾滾滑落也沒有讓他有絲毫心軟而放棄啃咬她的動作,愛她恨她想要得到她,所有的情緒都交織在一起,讓他大腦混沌不堪。
直到她在他的懷裡不再掙扎,安靜下來任由他掠奪,他才不舍的鬆開她,他的心跳和呼吸全部是紊亂的,將她的頭按在懷裡,冷靜下來之後,他是不敢看她的。
“舅舅,你的這個吻毀了我們之間近二十年的親情,以後我不會再有你這個舅舅,你是生是死,都將與我再無關。”
她雙手沿著他的腋下往下滑,他知道她要做什麼,可是沒阻止。
從拔槍,子彈上膛,扣動扳機,閉上眼睛擊中目標,再到槍又回到口袋,也只有三四秒的時間,等她轉身離開時,阿城抱著右臂向後退了步,鮮血染透了他的白色襯衫。
阿城看著那個驕傲的背景,不氣反笑,這個瘋女人,竟然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摸清了是他之前打了慕時豐的手臂。
舒曼迪卻看得心驚肉跳,目瞪口呆。她想起阿城之前在樓上的那句話,‘漂亮是她唯一不發光的優點。’
……
回去的路上,陶然無精打采的靠在車窗玻璃上,如果她有一塊可以消除記憶的橡皮擦,她會毫不猶豫的將今天全部的記憶擦去。
如果他還活著,她寧願她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她也只想當他是舅舅,可是一切都脫了軌。
她摸摸火辣辣發疼的雙唇,都被江迎東咬破了,她側頭問一直沉默不語的林百川:“不問問我為什麼嗎?”
“有什麼好問的!”
陶然訕訕的轉過頭,不問就算。
片刻之後他才說:“我看到江迎東跑著追你。”
難怪不好奇,合著都看見了。
她半開玩笑:“看到我被欺負你就這麼無動於衷?”
他的手握了握方向盤:“如果欺負你的人不是江迎東,他是沒有命活到親你的那刻。”
“林百川,我以後要怎麼去面對他?他和阿城假死是出於活命的本能,我恨他們欺騙我,可是我可以原諒這種欺騙,但是我沒法原諒他挑明瞭我們之間尷尬的關係。”
他伸手揉揉她的腦袋:“睡一會吧,別想那麼多,這樣的事還是要順其自然。”
她像是自言自語,眼神裡說不出的哀傷:“天底下漂亮女人多的是,為什麼他就偏偏逮著我不放?”
他默了默:“一般這樣‘非你不可’的情況有三種:一是愛而不得,二是得到後又被女人拋棄,三是得到了,女人也對他死心塌地,可是一直有強大的情敵圍攻。江迎東屬於第一種,我是第二種,慕時豐是第三種。”
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一本正經的他感覺很無語。
他側臉又問:“心情好點沒?”
她微怔,又點點頭,原來是哄她開心才瞎話連篇。
……
或許是因為心頭的那兩座墳終於清理走,她不再那麼壓抑,晚上才十點多,她就開始發睏,洗過澡後準備睡覺。
林百川拿過她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