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我恨你,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話音剛落,我和他都跳出吊籃,急劇下落,而那吊籃,早已著火,和我們一樣從天而落.
耶風流!你最好別死,否則我和你沒完!
六七.冰燃我心
從空中向下跳,和風流就失散了,天色見晚,嗓子都喊啞了,也沒見到風流的影子.
"死風流!我是不是和你有仇啊!連我偶爾時髦點空中旅行你都跟著,現在害我被掛在樹枝上.死風流,你在哪?有種別死!"
幸虧沒有掉進水裡,我的恐水症那麼厲害,如果淹死會比摔個狗啃泥死掉還慘,幸虧被樹枝掛住才逃過一劫,身體懸空沒辦法落地,只有手舞足蹈,樹枝老兄卻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決意挽留我.
"成功著陸!"哈哈,好在樹枝終於因為承受不住而斷裂,關鍵時刻,擺出最正確最瀟灑的姿勢降落.心中正得意,卻見一人影向我的方向走來,以為是風流,怒氣衝衝的跑了過去找他算帳.
"死風流!過來,向我懺悔,我就-----"他也看見了我,似乎有些驚訝,身體搖晃幾下向我走來,怕是摔受傷了,因為天色已暗了下來,等他一個不穩倒在我懷裡,才看清,原來他是久違的越某某.
"無歡,是你啊?怎麼我一從天上掉下來就遇到你?上次為什麼要拋棄我和孩子們?知道嗎?遇到你以後,我和孩子們五年的平靜生活被完全打破.有血有淚的經歷,我記起了好多事."不等他發話,我已經羅嗦一堆.
"我,我-----先躲起來."他正要說什麼,卻聽見身後的喧鬧,就把我按進了隱蔽的草堆裡.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感受的他急促而壓抑的呼吸.
"完了,找不到越無歡,怎麼向老城主交代啊?"五六個黑衣人跑來,站在不遠處.
"都是一幫廢物,他都中毒了,你們還能讓他跑了?"有人大罵.
"屬下沒有料到那越無歡怕被我們抓到要挾糖詩,竟然不顧自己強行運氣."難道無歡中毒受傷了?怪不得他現在氣息不穩.
"一定不能讓他找到糖詩,老城主說過越家的鐲子還在糖詩手上,她要救越無歡易如反掌,一旦越無歡復原了一定會對一月之約的計劃有影響."我就在這啊,怎麼救無歡呢?我看著緊緊把我摟在懷裡時刻警惕的他,腦子裡打滿問號,他的臉上除了警惕沒有多餘的表情,真是個高深的男人,冷酷但善良.
"放心!據說糖詩那女人三天前還在隱色城,除非她長了翅膀會飛來."你小子聰明,你奶奶我就是飛來的.
"那邊有人影!走!"
"大哥,那是穿白衣服的人,越無歡明明穿著黑衣."
"笨蛋!你怎麼知道他脫了衣服裡面不是白的?走,過去看看,任務再完不成,我們只有提著腦袋回去覆命。"
忽然看見有一白影閃過,那幫人就追了過去,我差點沒叫出來,如果沒看錯,那白影是風流無疑,天啊,他落地不久就被追殺,真慘!我第一反應是起身追過去.
"啊!你怎麼了,暈了?別啊,你這麼重,這又不安全,我是背不動你的."我剛要離開,無歡就倒了,陷入完全昏迷.我只有看著那幫人遠去的背影,長嘆一聲.
事實證明,女人的潛力是無限的,我真的把無歡背出了那片荒郊,還找到一家客棧,據店家說這是一個在北國城外剛興盛起來的小鎮.幸虧包袱系在身後沒有丟失,裡面有些銀兩,夠我們吃住用.把不醒人事的他放在床上,招呼店家給我請了了本地最好的大夫.大夫診斷的時候,我就在一邊猛吃,一米八幾的帥哥,背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費力,我懷疑我都被他壓矮了.
"小姐,老夫就不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