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是最美的。
司徒晨磊使勁兒點頭,語氣充滿希翼:“如果我能見到孃親就好了。”
司徒盈袖無語。
這件事,是她無能為力的。
“小磊,小喵呢?一晚上沒有看見了它了。”司徒盈袖沒有法子了,只好把小喵祭出來轉移司徒晨磊的注意力。
司徒晨磊果然被影響了,開始在門口“小喵!小喵!”的大叫。
跟在司徒盈袖和司徒晨磊身後的丫鬟偷偷捂了嘴笑,明顯對大小姐的伎倆心知肚明。
司徒盈袖回頭笑道:“樂什麼樂?還不快去炊水給小磊洗漱?”
幾個丫鬟自去忙碌。
到了深夜,司徒盈袖又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依然是那悠揚的笛聲在耳邊縈繞,將她喚醒。
她披衣來到至貴堂後院臨近港灣的地方,果然看見師父手拿橫笛立在大石頭邊上,看著港灣裡面深藍的海水默默出神。
“師父……”她悄悄走過去,小聲叫了一聲。
師父回頭看了看她,溫言道:“今天是你的生辰?”
“嗯,我今兒就年滿十三歲了。”司徒盈袖笑道,虛歲十四了。
“再過兩年就及笄了。”師父感慨說道。
及笄就是成年了,可以嫁人了。
司徒盈袖不想談這些,笑著伸出手,“那我的禮物呢?”
“禮物?”師父想了想,“好吧,現在給你。本來是想等你內息有成之後再給你的。”說著,如同變戲法一樣,師父攤開手掌,手掌心裡出現一團銀白的物事。
“這是什麼?”
“銀光軟劍。”師父的手一抖,那綿軟的銀白物事噌地一聲伸直了,變成了一柄長劍!
師父將劍頭拉做弓形,那軟劍又成了一柄長弓!
“平時可以當腰帶系在身上,需要的時候,可以用作長劍和彎弓。”師父細細向司徒盈袖解釋。
司徒盈袖大喜,接過來看了又看,用手學著師父的樣子一抖,那軟劍卻還是軟塌塌的,毫無反應。
“師父,不管用啊。在我手裡,它就是一根腰帶,既不是劍,也不是弓。”司徒盈袖一下子沮喪起來。
東西的好壞,果然還是看人……
一團破銅爛鐵。在高手手裡,可以成為殺人的利器。
但是一柄絕世兵器在三歲小孩兒手裡,就是自戕的下場。
師父忍不住笑了。接過那軟劍,走到司徒盈袖身後,雙臂伸出,從她腋下圈了過去,攏了一圈,將那軟劍腰帶系在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上。
“先拿好,我來教你運氣使力的法子。”師父系好腰帶。順手握住司徒盈袖的手腕,給她診脈息。
良久點頭道:“不錯,洗髓丹對你用處不小。你的內息,比我估計得還要好。從今日起,我就開始教你功夫吧。”
真的要學功夫了!
司徒盈袖整張面龐都亮了起來。
她不知道,她的眸子。在月光下。比天上的星光還要璀璨動人……
師父默默別過頭,不去看她,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垂在身邊,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裡已經握著一柄奇怪的長劍。
看上去很厚重的樣子。
“這就重劍。我先用重劍點撥於你。你要記得,內息是基礎,法門是外力。只要打好基礎。天下萬法,皆可一通百通。”師父一邊說。一邊講手中重劍平平舉起,悄沒聲息地往司徒盈袖胸前刺了過來。
司徒盈袖嚇了一跳,忙輕盈地往旁邊讓開一步,“師父,這就開始了嗎?”
“……與人對陣,別人不會告訴你何時開始。所以對敵的時候,打了便是,不要多話。”師父一開始就是傳授的實戰經驗,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