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人,集體變色,這就是闢海期強者的實力嗎?單憑一絲殺機外洩,他們竟完全毫無抵抗之力。
不過三大集團、七大家族的掌權者,此時都氣到面色有些鐵青,雖然他們各個實力不俗,並未受到殺氣影響,口吐鮮血,但邱元崇這是絲毫不顧及於他們顏面。
當著他們的面,狠狠扇了他們一巴掌,一下子都神色陰鬱下來。
不過面色更為難看的,還是屬西州市這邊。
眾人心頭剛燃起的希望,剎那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一下子從頭涼到腳,身體忍不住顫慄,目中升起慌亂與焦急之色。
“五分鐘,哪怕是飛行器來回都根本不夠!”
有人驚慌失措喊道。
“邱大師,時間能不能再通融,通融,五分鐘確實太急促了。”
“是啊,邱大師,那個…人,我們已經聯絡上,他已經到了鶴市,邱大師與他的私人恩怨,馬上就要得報,邱大師幾天時間都已等來,也不急於這五分鐘,要不給我們二小時…不,半天時間…一天時間比較穩妥些,我們一定勸說紀…過來。”
西州市先前叫囂著,要將紀小寧推出去當擋箭牌的幾個勢力高層,面如考妣的紛紛求情道。
有人差點說漏嘴,當迎來方家、許家目光時,嚇得立馬改了口。
方家、許家,一直都力保為紀小寧隱藏身份!
哪知,邱元崇卻猶如看白痴的目光,陰測測看向西州市的人。
“哈哈,私人恩怨?你們到現在還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殺你們嗎?你們跟殺我弟弟的人一樣,全部都該死!”
“對方當初在殺我弟弟的時候,你們為什麼沒有豁出性命保下我弟弟,你們都死了,跟著我弟弟一起陪葬,那也就算了,可偏偏你們都還活著,這就是你們的罪。我管你們西州市,還是鶴市死多少人,死掉你們所有人都不值我弟弟一條命!”
邱元崇有些癲狂的話,瞬間讓鶴市的人,臉色鐵青,心頭感覺極其不舒服。
各個目光陰霾下來。
尤其是西州市的人,那幾位企圖求情的人,立刻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神色驚懼,惶恐,升起濃濃絕望了。
剩餘的人,也全都面色憤怒,怒目瞪向邱元崇的位置,一個個都在咬牙切齒。
邱元崇卻視若無睹,這就好比雲巔上的人,不會低頭去看腳底下的螞蟻,道:“放心,我說給你們五分鐘,我就敢確信他一定能在五分鐘內趕到。”
“我已命我那頭五階飛禽坐騎,前去‘好好’接迎你們口中的那位‘大師’,如果不小心被我的五階飛禽打殘,或是啄斷脊椎骨頭,那就太讓我邱某人失望,說明根本不值得我邱某人親自動手。”
邱元崇特地將好好與大師四個字,音節咬得有些重,帶著明顯譏諷之意,西州市眾人臉色大變。
就在此時,一聲兇禽的驚雷般厲鳴,穿刺蒼穹,一頭五六十米之巨的龐然大物,從群山山脈之中,快若閃電,扶搖青天。
如此龐大的身軀,翼展開來,猶如遮天蔽日般氣息森森,朝地面投射下巨大陰影,幾乎籠罩住地面下所有人,感到視野一暗,但更為恐怖的,是五階異獸溢散而出的兇焰狂烈氣息,讓人有種心膽俱裂的懾人氣勢,不敢與之對視。
這赫然是一頭外形像舊時代白頭海雕的五階飛禽。
正是邱元崇當日乘坐來到鶴市的坐騎。
只見那白頭海雕雙翅一振,長空撕裂下來兩股旋轉颶風,席捲山林,撕碎古木、岩石、鳥獸,在空中撞擊為粉碎,罡風鋒銳如刀劍廝殺。
雙翅再一振,已是如閃電般橫渡虛空,一下消失在天際盡頭,只剩下極其微弱小黑點。
底下一群人,看得目瞪口呆。
西州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