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滿意他這麼突然的問題。沉醉當做沒看見琴無邪的眼神,依然笑的動容。
“說。”陌弦月也省事,不想多費唇舌,言簡意賅。沉醉身旁的男侍女侍都皺眉,這女子……莫不是在用此欲擒故縱的把戲來誘惑公子?倘若當真如此,她可就想的大錯特錯了!
只有沉醉能夠看得清楚,她不是在用另類的方式吸引他,而是真的不待見他。
沉醉問:“在下與邪王內力不相上下,為何在與朝陽太子打通任督二脈之時,姑娘不曾讓在下幫忙?”
其實在給朝陽止住血的時候,她就可以將朝陽的任督二脈打通了,相信以她的能力,不可能看不出來他自身的功力,完全可以找他幫忙。可是她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其他也沒人知道她有那個打算。陌弦月挑眉看著沉醉,雙眸微眯,以一種蔑視眾生的眼神看著他。
那眼神,怎麼看怎麼覺得不舒服,至少沉醉長這麼大,是第一次沒人用這種眼神看著。
忽而,陌弦月微微一笑,看著皺眉的沉醉道:“不是你的武功內力不高,我不找你幫忙,是因為我不相信你!”
她說的平淡無奇,卻成功的讓聽著的幾個人愣住了。沉醉愣住了,他的男侍女侍也跟著愣住,不相信移花公子?這傳出去,絕對十個人中有十一個不相信。
一直沉默著沒怎麼說話並且心情不好的琴無邪,卻是在聽到陌弦月的話之後緩緩勾起了嘴角,飲了一杯酒,心情愉悅了起來。
她不相信沉醉,所以沒有找他跟她合力給朝陽打通任督二脈。換句話說,是因為相信他,所以才找了他。
站在琴無邪身側的嚴律和上官玄二人,明顯的察覺到了籠罩在琴無邪周身那層黑黑的氣焰消失了,對望一眼:王爺心情不錯啊!
“在下是否可以一問,為何不信任在下?”沉醉皮笑肉不笑的問。“給我一個可以信任你的理由。”陌弦月不動聲色的回答。沉醉只覺胸腹中有了一股怒氣,不等他說什麼話,就聽到陌弦月繼續說:“在我面前,你不許擺出一副上知天文下通地理的樣子,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也是一個令人討厭的人。”“……你是怕我看到你內心最本質的地方。”沉醉忽然淡定的道。
“你覺得你能夠看到嗎?”陌弦月不答反問。
“……”沉醉再次皺眉,“所有人的命格都是上天註定,縱使你想逃,也永遠無法逃避早已註定的路途。無邪的身份在這裡,他是要做大事……,”
“夠了沉醉!”正當沉醉義正言辭欲說什麼的時候,琴無邪突然打斷了他。
沉醉看向琴無邪,就見他眼神冷漠,並不樂意聽到他說這個事情。“琴無邪,生在皇室,你應該一早就知道你的去向了不是嗎?”沉醉從容不迫的道。
琴無邪的眉頭皺了起來,起身,“不要跟本王說命格天定之類的話,本王從小已經聽夠了。”然後看向陌弦月,道:“走,帶你去一個地方!”
陌弦月稍稍愣了一下,起身,將辰辰叫給了身後的絕情,拍了拍就唯的腦袋,自己跟著琴無邪走了。
“琴無邪……”沉醉想追上去,卻被上官玄攔住了。
“公子,您是王爺的朋友,王爺的性格,您應該早就瞭解了。”上官玄淡淡的對他說道。
“就是因為是朋友,也知道他的性格,才不想他捲入危險之中……”沉醉望著琴無邪和陌弦月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
話說陌弦月和琴無邪離開了,不是用腳走路,而是飛簷走壁,目標地是琴慕錦的王府。
南詔國的皇室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而且在這個世界,會專門有神運算元為皇室子弟問卦看向,然後得出一些所謂的“天機”。天機如何,極有可能定那位皇子皇女的一生。
琴無邪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