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熙抬手撫上他柔和的眼睛,歲月並沒有在這個男人身上留下太多痕跡,反而更添了幾分超越時光的成熟魅力,玉照熙臉上忍不住熱起來,對於新婚的美好回憶,這一瞬間更加清晰動人······
察覺到懷裡人的意圖,李謙使勁抱了抱他,“夫人,現在還是大白天······”
玉照熙伸手按住那處火熱,“你這裡好像並不介意這是白天還是晚上。”
李謙心頭一蕩,哪裡還能忍得,打橫將人抱起,徑直朝內室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萬獸之王
一臉淚痕的沈玉緊緊抓住王氏的手,“爹爹,你要好起來,都是兒媳不好,兒媳該死······”
“莫說傻話,你管著偌大的一個家,哪裡能管得過來府中的每個人,也許是這孩子與我無緣······”
伏在床邊眼眶通紅的許硯然搖頭道:“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看好爹爹和弟弟。”
站在門外的許進榮一臉羞愧地走進房中,“都別說了,是我有眼無珠,竟讓這等毒夫進門!”
許硯騏張張口,終究是把指責的話嚥了回去。
見著來人,床上的人嘆息道,“事已至此,老爺也莫怪他了。”
許進榮坐到床頭,看著他蒼白的臉色,擔憂道:“夫人,你莫憂心,養好身體要緊,莫拋下我一人。”
饒是這些日子聽慣了這些羞人的話,見兒子兒媳都在,他臉上也不由得有些難為情。
許硯然蹲在床邊,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爹爹,別扔下我······”
王氏心頭一酸,眼角滑出兩滴淚水,“然兒莫怕,爹爹不會死的,爹爹還要看著我兒出嫁呢······”
······
許硯騏摟著懷裡的夫人,看著花園裡相對而坐,執子對弈的兩人,低嘆道:“但願這次父親是真的明白了,送走了那兩個賤夫,若是從今往後家宅安寧,也不枉爹爹受了這些苦。”
沈玉沒有說話,只是想起硯雅硯舒兩人眼中的怨毒之色,心下憂慮,老爺一氣之下做得這樣絕,卻不知到底是福是禍……
察覺到他的不安,許硯騏有些擔心地道:“怎麼了?”
沈玉沒有說話,他不是挑撥離間的人,而且現在他們什麼也沒做。
送走許硯騏,沈玉在假山後找到了沉默的許硯然,上前走到他身邊,抬手理順了他被風吹亂的發,“怎麼一個人坐在這裡?”
許硯然拿出袖口的錦帕,“大嫂,這是我繡給你的。”
沈玉看著帕子上精緻的七彩銀蘭,竟用了六種線,三種繡法,很是喜歡地道:“還是然兒手巧,就是流雲閣裡也找不到這麼精緻的帕子。”
見他喜歡,許硯然面上也露出一抹笑容,“大嫂喜歡的話,我再給大嫂做件繡衣!”
沈玉搖搖頭,“大嫂的衣服夠穿了,累著了你,全家人都要怪我呢!”
“大嫂你又說笑了。”他努努嘴,露出一個俏皮可愛的表情。
沈玉拍拍他的手,一臉慎重地道:“然兒,就算在家裡也要有下人跟著,知不知道?”
許硯然微微一愣,什麼都沒有問,只是乖巧地點點頭,“大嫂,我知道了。”
沈玉看著眼前的半邊臉,膚如凝脂,口如丹砂,淡淡的細眉,帶著一分若有似無的妖嬈嫵媚,可是那隻漆黑明亮水光盈盈如黑晶石一般動人的眼睛,卻又流露出一種別樣的幽深純澈,硯然的容貌是極好的,只要看了他的側臉,就會讓人忍不住想要看全貌,同樣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期待,反而使看到他容貌的那些人更添失望,其實,不過是一塊疤,這些年長開了已經越來越淡,若是化了濃妝完全可以遮瑕,然而只是因為第一眼的失望,很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