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欲泣,彷彿全世界都欺負了她。
金羨之微微冷笑,快速簽下名字。
「宋叔叔,說到做到,我希望再也不會有人提起這件事。」
「羨之,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了,但你們這次真的做得太過分了,我也得保全我宋家的體面。」
宋成松寒暄著,但目光卻盯著轉讓合同。
反倒是不著急送溫蘭去醫院了。
直到合同放回助理的公文包,宋成松才稍稍流露難過神色看向金家人。
「過幾天我們要為孩子舉辦葬禮,你們一定要來。」
「……」
金家人面如菜色。
一個五官都不齊的胚胎舉辦葬禮?
這分明就是把他們金家放在火上煎烤。
宋成松掃了他們的表情,滿意的離開。
金家人從沒落的家族借著林老夫人的勢力重回中心圈,這些年沒少在背後給他使袢子。
沒想到也會有今天。
是該讓這一家子知道自己到底幾斤幾兩了。
宋成松和溫蘭一走,溫如枳立即恢復平靜,撐起身體準備從地上起來。
剛巧,一個彎腰的動作,脖子上的吊墜從毛衣裡掉了出來。
溫如枳並沒有發現,她現在只想儘快離開金家,結束這場鬧劇。
但她人還沒站穩,就被人用力抓住了手。
不偏不倚,對方剛好掐住了她手指受傷的那隻手。
溫如枳疼得掙扎。
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居然是金喻然。
金喻然咄咄逼人道:「為什麼你戴著?」
說完,她伸手就要去搶溫如枳的項鍊。
還好溫如枳眼疾手快,往後退了一步,但腳卻踩在了玻璃碎片上,腳下不穩,身體向後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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