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從不允許自己養成懶惰或是別的諸如此類的不良習慣,更何況是她這個一心要把逆天改命堅持到底的人?
不過,當她在家裡勤勤懇懇地學了半個月後,就欣喜地發現,與某人培養感情的機會又來了。
“巴哈馬群島?”納西莎抬起頭,微微愕然地看著丈夫,“你是說加勒比海?部裡讓你去哪兒幹什麼?那麼遠的——”
“這就是身為魔法部核心圈層一分子的——所必然要擔負的某種責任,茜茜。”盧修斯挑了挑眉毛,“當然,我肯定會帶上你和孩子們一起去的,你偶爾也想出去走走吧?中美洲美麗的熱帶海洋風光——”
“啊,是啊,這可真是棒極了!”納西莎也興奮起來,“我這就收拾東西去。我們什麼時候走?”
“讓我看看,嗯——”盧修斯取過一卷羊皮紙,看著看著,眉毛忽然緊緊地擰在了一起,“該死的,那群老傢伙!”他忽然低聲咒罵起來。
“怎麼了,親愛的?”納西莎詫異地看過來。
“只有三個人——茜茜,我們只能帶一個孩子去。”盧修斯把檔丟給妻子,煩躁地靠在了沙發背上。
“哦,這算什麼?”納西莎看了檔後也有點發急,“他們怎麼能這樣安排?他們怎麼敢——塞拉和德拉科,不,我們誰也不能丟下!”她抬起頭望向丈夫,“盧修斯,難道就不能跟他們說說嗎?”
“恐怕不行。”盧修斯依然皺著好看的眉毛,他指了指檔案最底下,“看,福吉那蠢貨的親筆簽字,見鬼的魔法部長的權威——有時也是需要尊重一下的——即使是我。”
“您說的對,爸爸。”房門口傳來塞拉溫和帶笑的聲音,“馬爾福家的人有時也會慷慨地施捨一些尊重,給那些急於證明自己不是可憐蟲的可憐蟲們,不是嗎?”
她說著,走了進來,坐在納西莎身邊,握住了她的手,“您不用擔心我的,媽媽,你和爸爸應該好好放鬆一下了,去享受熱帶沙灘的椰林樹影——還要帶上德拉科。”
“那你呢?我親愛的,我和你爸爸決不會——”納西莎說著看了盧修斯一眼,後者微微皺著眉看著塞拉。
“不,媽媽,”塞拉小小得意地笑了笑,“你們可以為我找一位臨時監護人。”她頓了頓,“一位——即使你們在九月初趕不回來,也可以送我去學校的監護人。”
斯內普死死瞪著已經洗完澡舒舒服服躺在沙發床上看書的少女,至今依舊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好好的假期會突然多出了一個“拖油瓶”,而且——這個臉皮賽城牆的拖油瓶還要一直賴在這裡直到暑期結束!
回想起黃昏時突然帶著女兒幻影顯形在自家客廳的盧修斯·馬爾福,操著馬爾福家特有的緩慢腔調,一臉嚴肅地先陳述自己工作的忙碌,後將女兒託付給自己照顧的情景,斯內普突然開始懷疑自己其實從未真正看清過馬爾福一家人——原來厚臉皮是可以遺傳的……
“教授,教授,”看著斯內普又開始黑著臉瞪自己,塞拉心中偷笑,臉上卻作出小小委屈的表情,“讓一位女士睡沙發,這是非常不紳士的行為……”
女孩子剛剛洗過澡,蔚藍的大眼彷彿蒙著一層潮溼的霧氣,只穿著一件酒紅色絲綢睡衣,一莖水汪汪的黑髮窩在雪白的頸前,臉頰上浮起兩朵淡淡的紅暈——不知是因為剛洗完澡還是別的什麼原因——更顯得嬌嫩的臉蛋吹彈可破……
斯內普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他連忙別過頭去,沉著嗓子兇狠地憋出一句:“不願睡沙發,地板也可以!”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快步上了樓,砰的一聲關上了臥室的門。
塞拉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微笑,她環視這房間,雖然遠不如馬爾福莊園的房子寬敞華美,但是——不管是天花板角落裡的蜘蛛網,還是破舊的窗簾上那層厚厚的浮塵,看著都是那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