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同時發出三箭。
巨大的枯木後面,一個黑影猶如鬼魅一樣躲開。
而他三隻箭,竟然全都落空,甚至於,他根本就沒有看清對方的身影,而對方又一隻匕首飛來出來。
這一次,那匕首不是他心臟,而是瞄準了他的脖子。
好狠!
幾乎每一招,都要取他性命。
寒眸色一凝,連忙躲開,卻不得已的倒退了兩步。
然後又抽出來三隻箭。
兩人都在冰原上,只有幾個枯木,雙方都沒有佔先機。
可恨的是,對方竟然亦是遠端高手。
他用的箭,有百步穿楊的美稱。他從不輕易出箭,除非是自己要放過那個人,那對方不可能中箭之後還有活著的。
而對方,用的匕首,毫不遜色於他的箭,甚至於更加的靈活。
現在,雙方僵持著,唯一考的就是雙方的毅力,看誰忍不住,只要心煩意亂,定然死在地方的手下。
寒屏住呼吸,寒的手指緊緊的扣著箭,然後稍微調動了位置。
只要他一鬆手,並非三隻箭同時飛出,而是陸續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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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是,箭的距離是五十米,但是,弓上有一個細小的機關,梨花針,射程是五米。
空氣中,凝結出濃濃的殺意。
對方,猶如鬼魅般,安靜仿似不存在一般。
心跳在加速,好久,都沒有遇到這樣的對手。寒心裡一笑,暗自移動了腳步,決心引對方出手。
雖然沒有全勝的把握,然後對方不可靠近,足以看得出,對方不想近身交手,既然這樣,那就逼對方出來。
寒點足乾脆朝那個人逼近,而對方似乎沒有料到他迎面而上,頓時從枯木後面閃了出來,在地上一個翻滾。
於此飛出的還有匕首。
寒一咬牙,沒有躲開,鬆開了是手裡的弓箭。
匕首穿過他腰腹,一股灼熱的血當即染紅了雪白的衣衫。
這樣的情況下,受傷的人一般都會停下來,然而,這是唯一戰勝對方的機會,他不但沒有停下里躲避,然而更飛快的逼近對手。
於此同時,在預測對方距離在五米之內時,扣動了機關。
細小的針入雨絲一般飛出,那人一看,忙後退。
然後對方手中,並沒有任何的可擋之物。
可就在這個時候,對手竟然突然扯下了臉上的黑布。那黑布,如被刷雜技一樣,綻開,然後旋轉一圈,竟然將十二枚針輕輕的接住。
於此同時,冰原發射的光澤,幽冷的照在對方的臉上。
那是一張及其精美清雅的臉,輪廓隱光,有著揉碎著人心的柔和。漂亮的下顎,帶著美人裂的唇輕輕的抿著,猶如月色中安靜的花瓣,那鼻翼因為對方過分蒼白的臉,顯得更加的嬌美,而鼻翼上方還是一雙他見過的黑白分明清澈乾淨的雙眼。
不同第一次看到的那樣,沒有任何的恐慌,沒有任何的害怕,沒有任何的屈服,沒有任何的迷茫,和軟弱。
只有,最後一次看到的那種,此刻能滲入眼底的冷情。
那種冷,好似寒冬的最深處的冰。
而冷情下面,更有一種疏離和冷漠。
那雙眸子,明明看著自己,然而,卻倒影不出他的影子。
她就那樣站在三米之外的地方,目光淡淡的看來。
身體一如既往的嬌小,但是感受不到任何嬌弱的味道,而她身上,只有一個氣息——殺意。
他見過殺手,死在他手裡殺手太多,而她那種氣息,就是這種。
終於明白了,為何,之前怎麼也找不到任何詞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