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洛兒頭腦中一片昏然,幾乎喘不過氣來。他的氣息彷彿透過口腔傳到了四肢百骸,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氣……
齊洛兒想掙身上又沒有力氣,想再踹他一腳,卻偏偏全身被他壓制的死死的,腿根本抬不起來。
驀然,她身上一涼,衣衫被撩起,他的手掌罩上了她毫無準備的胸……
齊洛兒猛地打了一個寒顫!這樣下去他就要了她了!
不!
她哭叫了起來,拼命掙扎:“你……你放開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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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魚引發的血案
她掙扎的太用力了,後背磨在粗糙的青石板上,剛剛癒合的傷口又沁出了血絲……
月無殤如在夢中驚醒,手臂總算是鬆了一鬆。
看著她身下的血漬,眉頭微微皺起:“你的傷還沒有好?”
齊洛兒拼命將他推開,一躍而起,掩緊了凌亂的衣衫。
她的氣息還有些紊亂,一顆心更似要跳出了胸膛。
“你……你……月無殤,你混蛋!我不是你的姬妾,讓你予取予求!”
齊洛兒氣得手指都顫抖起來。
月無殤深吸一口氣,彷彿是壓制了什麼,聽到齊洛兒的叫囂,他眸光一沉,但隨即又微微一笑:“小寶兒。”
啊?齊洛兒一哆嗦,驚異地看著他,不明白這個當口他怎麼會叫自己的本名。
“你……你亂叫什麼?”
月無殤懶洋洋看著她:“我決定了,我還是叫你小寶兒算了,太多人叫你洛兒了……”
“你……”齊洛兒無語了。
算了,他願意怎麼叫是他的事,她不答應也就是了。
“月無殤,你到底來幹什麼?你知道這裡畢竟是紫雲門的地盤,你就不怕被人家甕中捉鱉?”
月無殤伸展了四肢,在齊洛兒的青石床上翻了一個身,那模樣就像一個饜足的豹子,慵懶而又危險:“甕中捉鱉?小寶兒,你瞧瞧你這是用的什麼詞?有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鱉嗎?唔,我困了,你要不要我抱著你休息?”
“你去死!”
她小拳頭握了又握,才忍住沒有跳上去掐他。
但知道自己的武力值和人家相比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撲上去只有吃虧的份。
她長吸一口氣,拼命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再冷靜。
打,打不過。
罵,她是淑女,自然也罵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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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魚引發的血案
罵,她是淑女,自然也罵不過。
和他講理?
她說東,他扯西,根本就是雞同鴨講!
齊洛兒只覺有些頭疼起來,看著他憊懶地躺在她的床上,一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決定試著和他再講講理,這裡畢竟是紫雲門的地盤,估計他不敢很亂來的。
她咳了一聲:“月無殤……”
“叫我月老大!”
她的好聲好氣中斷與被幹擾。
“或者你叫我相公也行。”
月無殤一副我很好商量的樣子。
吸氣,吸氣,再吸氣!
齊洛兒連吸了三口氣,才壓下就要狂湧上來的怒火。
好吧,說正事要緊,她先不和他計較這些雞毛蒜皮。
“月老大,這裡畢竟是紫雲門的地盤,而且我師父隨時回來,他如果發現你在這裡,只怕你跑也跑不掉……”
齊洛兒決定來個曉之於情,動之於理,把他不動聲色地趕走。
“所以?”
月無殤好像果然受到了觸動,支起了半個身子,很認真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