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搗亂的!櫃檯上東西不要,非得要老子不賣的是不是!”
夏無心一挑眉,“不賣?不賣你擺在店裡幹什麼。”那聲音別提多輕蔑多挑釁了。
“老子樂意,老子自己的店,想賣什麼就賣什麼,不想賣的誰也拿不去。”金牙不耐煩的看著他們倆,“還有沒有別的了,沒有就滾蛋。”看他們的樣子真是來搗亂的,不然怎麼要看那個破鏡子,只是那鏡子可是爺親手放在這裡的,即使再破,他也不敢賣啊。
再聽到他第二句髒話的時候,陸叡淵噌的一下就到了他的跟前,一把抓住他的駁領,冷聲道,“再讓我聽到你說髒話,我就廢了你。”
夏無心在後面看著他這一出,眼角不由得一跳,說好的正直人設呢,怎麼現在這個樣子竟然比她都像土匪啊,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陸叡淵並不是一個正直的人,甚至可以說還很腹黑,只是他的脾氣是打小忍過來的,生在那樣的家庭,什麼事情都得忍,忍著忍著就成習慣了,直到後來在進了部隊,他面無表情的不說話,也不與任何人為伍,就連商洛那都是上趕著他和他交好的。久而久之大傢伙才都覺得他是一個正直的人。
只是自從遇上了夏無心,他就下定決心對這個女人好,不讓她受一絲委屈,所以今天這個大金牙對著她說了兩句滾,第一句要不是她攔著,他早就收拾他了。
“嘿,你個內地佬,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這個店是誰的嗎?說出來嚇死你,聽好了~這店後面站著的可是入關黨的翟爺~”
陸叡淵聽了沒什麼反應,倒是夏無心倒覺得這事還真是湊巧,入關黨,港城地下的主力,現在已經洗白,成了翟氏集團,負責人正是金牙口中的翟爺,翟關天。
要說這個入關黨,那是當年翟關天的父親翟九笙一手創辦的,以前就是壓碼頭的,後來還聯合抗r來著,再後來他們在y國的殖民地逐漸成了地下主力。
可就在九十年代初,翟九笙退位,翟關天上來後憑藉著自己的本事,緊緊用了不到五年的功夫,就把這個龐大的地下主力給洗白了,而且還洗的特別徹底,據說他在海外搞地產,一夜之間變成了亞洲首富,至於真假無人得知,因為現在的收入都是私有的,沒有後世的那些排名什麼的,不過之前的那些事情足見這人確實是有幾分本事。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麼個不起眼的店竟然是翟氏集團的,看來這裡面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不過這些夏無心也不再考慮的範圍,她只知道現在就該聽陸叡淵的,誰讓他是她男人呢,而且那面鏡子對她來說確實很重要,她總是感覺那上面有一種吸引她的聲音,讓她不自覺的想靠近。
陸叡淵沒聽金牙那嚇唬,“我不管你背後是誰,只要你敢再犯,我就把你這兩個金牙拔下來,信不信。”金牙見他沒被嚇住,反而還要拔自己的牙,他嚇得連忙把嘴閉住。
見他聽話了,陸叡淵轉頭看著夏無心,“這鏡子必須要?”夏無心點點頭。
於是他又對著金牙問道,“鏡子賣不賣?”
“不…賣…賣。可我不知道價格啊。”金牙還想說不賣,但被陸叡淵這麼一瞪,嚇得又改了口。見他鬆口,陸叡淵看了夏無心一眼,得,這兩人成明搶了,就這樣,夏無心從兜裡拿出二百港幣放在了櫃檯上,兩人拿著八卦鏡就這麼走了。
可就在兩人剛出古玩街時,他們就被一批有二三十人給包圍住了,站在前面的正是剛才店裡的金牙,“就是他們,文秘書,就是她們搶走了八卦鏡。還威脅我說要拔我的牙。”
站在旁邊一身白西裝帶著金色邊眼鏡的年輕男人,也就是金牙嘴裡的文秘書看了金牙一眼,“你的牙確實該拔了。”金牙一聽連忙捂上嘴,眼裡滿是委屈,今天真是點背一連遇到兩個人都說要拔他的牙,他就知道,他們這是在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