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之鑿鑿一口便斷定此為新傷,明明與舊患也只隔了寸許的距離,可見——馬含光眸光微斂,極深地向人望了一眼。
伍雀磬正糾結這貌似斷骨的傷勢,未曾留意馬含光表情。她也不想這樣為了個無謂之人心有慼慼,可許多事已積滯在心無法解開那道結,她不想管他,可難受的是不管會更難受。
馬含光拿捏極準,她既問了,他便不慌不忙斂衣繫帶。伍雀磬於他面前差了半個身,伸高手也只方便解他腰帶。
拉不下他衣襟。
她索性將人拖回床邊讓其坐下,自己則一把扯開他衣襟:“傷成這樣,還說不是肋骨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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