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盯著她。”
“你瘋了,自己的女人自己顧,我家有一隻母老虎耶!帶女人回家,你乾脆直接殺了我比較快。”他馬上拒絕,這種會鬧家庭革命的忙是絕對說NO的。
湯筱薇不懂,她為什麼總是會被丟來丟去?總是沒人要她?而她又為什麼那麼笨?總是不記取教訓!
她的鼻頭一酸,眼睛浮現熱淚,“夠了!”她哽咽,“藤原類,我不是東西,更不是你的誰,不是你要放在這裡就放這裡,要放那裡就放那裡!”
“好啊!那你要當我的情婦是不是?來我家!”他怒不可遏的拙著她的手臂就要走。
她氣憤的掙回自己的手,“憑什麼?!”她的眼眶滾落傷心的淚水,“又來一次嗎?先是可憐我,然後呢,說愛上我,再然後呢,對不起,我又一次的玩膩你了。聽起來如何?好玩嗎?是,還真好玩!”
她笑著流淚,那樣子看來很令人不捨,就連初見面的莊恩屏都能感受到她內心的痛苦,這眼睛也酸得都讓他想掉淚了。
藤原類不知該說什麼,他想緊緊的將她擁在懷中,想好好的撫慰她受傷的心,但他知道自己什麼都不能做!
莊恩屏看看淚如雨下的她,再看看緊繃著一張臉的好友,這兩人僵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筱薇,我想你還是到我們經營的飯店去住好了,這裡入夜後真的不安全。”
他看來比藤原類要可親得多,不過,她不想再依靠任何一人,那註定只有傷心。
“謝謝你,我會自己找飯店。”
她沒有拭去滿臉的淚水,只是提著行李袋離開公園,看也沒有再看藤原類一眼,但她知道他一直跟著她,一直到她在一家飯店Checkin後才離開。
湯筱薇不知道留在有他的城市,跟他呼吸著一樣的空氣,是不是很自虐。
但因為一直找不到答案,所以,她說服自己,留在紐約是因為要記取教訓,要懂得防備,要守好自己的一顆心,她要當獨行俠,像個隱形人一樣的過完這一生。
所以,她打了電話給湯仲強,騙他,她跟藤原類在一起,他們很幸福,請他不用擔心。
接著,她找了間小公寓,再找一份端盤子的工作。
她慶幸紐約的天空很藍,讓她感到鬱悶時可以仰天吐氣,她也慶幸紐約的建築多、人多、車多,生活節奏相當快,所以她也沒有太多時間去自怨自艾,甚至去想他。
“看到沒?你真的要讓她這樣生活?”
莊恩屏開車載著好友來到她工作的咖啡屋前,看著湯筱薇那纖弱的身影在露天咖啡座穿梭,曾為花花大少的他還真是捨不得,這可是一朵剛剛綻放的美麗玫瑰,難道就這麼任其凋謝?
藤原類兩泓深潭似的黑眸追逐著她忙碌的身影,一身簡單的白襯衫、黑色長圍裙,近二八0的身影在人高馬大的外國人身旁顯得更為嬌小,她長長的直髮紮成馬尾,美麗的臉蛋上脂粉末施,不時的露出笑容,親切有禮的為客人點單。
他抿緊薄唇。她看來過得不錯,即使在這期間他已飛到日本待了一星期,瞭解川流會的幫務、見了各分堂堂主又飛回紐約,他本以為她會已經離開,沒想到她竟選擇留下來,還找了工作。
“我們也去喝杯咖啡吧!”
莊恩屏是天生的管家公,他不想讓這對有情人這樣互相折磨下去,乾脆下車,讓兩人有交集。
藤原類沉沉的吸了口長氣,為了減少麻煩,他還是戴上一副遮了他大半張臉的眼鏡才下車,他闊步走在好友身後,目光緊盯著在前方長廊上送咖啡的湯筱薇。
她一眼就看到他,仍是他習慣的穿著,一身的羅倫斯灰色西裝顯出他的高大英挺,他仍具魅力,也仍能影響著她。
她的心臟很愚蠢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