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使用新式武器的行家,誰不是搶著要的?
隊伍行走的緩慢,劉逸和程處默是歡樂得厲害,後面發現,帶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李泰和李恪過來了,說是馬車累了,下來活動活動,李崇真來了,說話離不開百花樓,笑得猥瑣得厲害,牛登甲,尉遲寶林兩人氣喘吁吁,深秋的季節汗流滿面,被一群人笑稱為虛,可是卻絲毫沒感覺難堪,都是為了活得安全,舒坦,少寫煩惱,人“虛”一些,總會讓別人更放心。
“懷玉在遼東,此次是沒回來了,老秦家呀,想當年秦伯伯勇冠三軍,幾人能比,如今秦伯伯仙去,家中的老二老三這些人爭的,都快要散了。唉。。。。”
程處默發著牢騷,都來了,只剩下秦懷玉了,秦家分家了,如今的家中,只有秦懷玉獨支,只能自己打拼,遼東那地方,熱起來不比中原差多少,冷起來,卻是要了人命,而且,泉蓋蘇文不時的出兵劫掠,換成程處默等人會開心,畢竟有戰打,但是秦懷玉從小几乎不怎麼習武的啊,走文的路線,在那地方要待下去,待得穩,可不容易啊。
“再難熬也就這幾年,泰山封禪之後,遼東的最後一郡,再也在泉蓋蘇文的手裡保不住了,梟雄有梟雄的死法,他泉蓋蘇文不過想一次決戰,不想窩囊的被逼得投降,所以,不斷犯邊,就是為了將大唐的大軍吸引過去,一戰之下,贏是沒可能的了,他只是在求死。所以,只要懷玉穩住,滅國的大功,他當屬前列,這麼多年對遼東抵抗意志的摧毀,可不是輕而易舉能辦到的。”
劉逸搓著手,天氣說變就變,等過了冀州,跨入青州之後,天空已經飄起了鵝毛大雪,隊伍在此駐紮,其他的人,則前去泰山準備搭建祭壇,畢竟,正月裡就要祭天,容不得耽誤。
“你會去遼東?”
看劉逸朝著遼東方向看,程處默挑著火堆問道。
“誰知道了?其實若張亮能穩住,征伐遼東,該有他的位子,南海艦隊,東海艦隊,總要有一支過去,只是我在高句麗的名聲太臭,對陣泉蓋蘇文還行,若要我去安撫,估計不成,遼東的百姓也不會相信,嘿,沒想到我劉逸在大唐被這人揉,那人捏的,遼東這地方卻讓人害怕得厲害,倒也算是成就了我武將的風範不是?”
程處默嗤鼻。
“何止遼東,吐蕃人現在最恨的還是你劉逸,祿東贊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不過他最近倒是沒時間了,昭武陽還記得吧,嘿,也是狠人啊,修那個叫什麼宮的?”
“布達拉。”
“嗯,對,就是不大拉,說是不大,不過我好奇遠遠的過去看過,好傢伙,幾乎佔了整座山頭啊,自山腳綿延,全是白石階梯,白石宮牆,再加上天青琉璃瓦,倒真有那麼幾分仙宮佛殿的樣子。”
“修建這樣的一座宮殿,你算學厲害,圖紙也是其中的行家,自然知道會花費多少,昭武陽厲害啊,誰知道這傢伙怎麼蠱惑的,傳道是傳神了,如今邏些城裡,昭武陽說句話,比松贊干布和祿東贊還管用,想要下狠心去攻打吧,吐蕃的百姓阻攔得比誰都厲害,因為他們見到了,昭武陽確實能憑空消失,也能立地飛昇,還能油鍋取錢,金剛不壞,若非當年你跟我說過這些道家手段,我都覺得他是神了。”
劉逸聽得一愣,然後莞爾,昭武陽居然玩起戲法和魔術了。
“再迷,那也得吃飯吧?吐蕃人又不全是傻子。”
“嘿,這就是他昭武陽的厲害之處了,手下的信徒,那都是身手高超之輩,大漠裡活動著一群沙盜,專門劫掠過路商賈,不過從來都不殺人,也不會將人逼到絕路,財富不需要多少,但是糧食卻是必須,所以你看,現在跑西域的商賈,哪個車上不備些土豆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