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擊過去。
莫夜瑄抬手擋住,順手握住她手臂將她拉進懷裡,車子快速的開動,他冷笑一聲,“紀侑行還在我手裡,你最好別亂動”。
“就算你抓走我,今天阻止我結婚,我也不會愛上你的”,沐若煙冷然對上他視線,“你這個無情的冷血殺人魔”。
“這才是真的你嗎”?莫夜瑄捏住她下顎,碧眼裡嗜血的光芒彷彿又復活了,這個女人,以前在莫家的時候總是裝作一副諾諾弱弱,唯他的命是從,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不敢錯一步,都是假的,甚至她為他細心做的飯菜,為他補衣服的事情都是假的,思及,一股深深的仇恨湧上來,他恨不得親手殺死這個女人,“慕胭,不,現在應該叫你沐若煙,你竟敢騙我,從來沒有任何人敢騙我,你是第一個”。
“如果不是為了任務,我才不屑騙你,像你這種變態潔癖的人”,沐若煙毫不猶豫的反唇相譏,“碰過你的女人不是被你殺掉就是被你砍掉手腳,誰要和你多說一句話神經質的要割掉舌頭,好心關心你、幫你還要被你責怪,你這個冷漠無情的魔頭,沒有人會愛你,如果不是做戲,為了讓你上鉤,我才懶得去裝愛你”。
“閉嘴——”,莫夜瑄咆哮的一吼,大掌一抬,僵硬的頓在空氣中,他真想活活殺死這個女人,砍掉她雙腿、割她舌都不足以卸除他心中的仇恨,“你說你是在做戲,那你和我上床的時候呢,你是怎麼在我身下求歡的,是誰總是不停的叫我快點,還是你本來就這麼下賤”。
“你——你住口”,沐若煙難堪的紅著臉打斷他,“我那次…那次是莫紫棠對我下了藥”。
“你以為我會相信嗎”?莫夜瑄兀自眯起眼睛。
“是真的”,沐若煙半咬唇,“那天晚上我們出去吃夜宵,我喝了點酒,後來回房後紫棠就說熬了點湯給我喝,可是我喝完後就覺得不對勁,我趁他不注意跑了出去,我覺得很熱就跳進了水池裡,沒想到你在裡面游泳…”。
莫夜瑄愣了愣,擒住她的下顎不自覺的用力,“那後來呢,就算他對你下藥,我們上床可不止一次,難道他次次都對你下藥嗎,而且他對你也有居心,我不信他會把你推上我的床”。
“你以為我在勾引你,之後你就順理成章的以為我屬於你,我已經在儘量的避開你了,後來眼看行動在即,我也只能順著你…”,沐若煙蒼白的臉上掠過一絲紅暈。
莫夜瑄卻慢慢的放開了她,深陷進後面的座椅裡,而後面“唔唔”的警鳴聲從沒斷過,還時而傳來“砰砰”的槍聲。
“法網恢恢,你作惡多端,是逃不掉的”,沐若煙望著他側影說,其實她真的弄不懂莫夜瑄,以他的聰明不可能沒有料到這樣貿然闖進來就算挾持了紀侑行也還是很危險的,尤其是就算逃出了教堂,他殺了這麼多警察,必然引發眾怒,連退路都沒有。
莫夜瑄只是望著窗外的風景,溫溫吞吞的找了跟雪茄,眯著眼雙手合起,點燃煙火。
“你今天必死無疑——”。
“閉嘴”,他低沉且威嚴的說。
沐若煙忽然又急又惱怒,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不管發生任何事,哪怕死神都在拿槍抵著他了,他也一副不慌不亂的樣子,就像當初…莫家出事之前她叫他快走一樣,他以為一切都掌握在他手裡,不慌不忙。
“砰”,後面的輪胎被擊中,車子在大道上左右搖擺,司機焦急道:“大少,不好了,連痕出事了,紀侑行已經被救了”。
莫夜瑄將煙一丟,迅捷的擋住身邊襲過來的拳頭,狹小的車裡,拳頭你來我往,直到車子快速的經過一個急轉彎,沐若煙身體慣性的向後一倒,莫夜瑄反手抓住她胳膊,扯下車上一根麻繩利落的捆上,“沐若煙,你忘了我說過,如果哪一天我的女人離開了我,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