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牧之立刻攔住他。
易知秋一拳停在半空,胸口起伏得厲害,說實話,婁牧之從沒見過他這麼生氣的樣子。
郝大通糊了一臉血,他得空喘了口氣,又作死出言譏諷:「易、易知秋,你,你維護同性戀?你和他們一夥的吧?」
易知秋眼睛猩紅,拳頭捏得咔咔作響,這句話像獵人放槍,精準無誤擊中他的心臟,婁牧之看見他眼裡燃起的恨意,他覺得這一拳下去,恐怕會打斷郝大通的肋骨。
「易知秋,」婁牧之從背後抱住他,將出離憤怒的人拽走:「為這種人犯不著。」
「起開,老子宰了他!」
易知秋在他臂彎裡掙扎,這人瘋起來就像頭鬥牛,九條繩子都拉不住,婁牧之胸口被撞了好幾下,疼得吸冷氣,但他沒放手。
「他故意的,你沒聽出來麼?」婁牧之一手摟緊他腰,一手輕拍他背脊:「別生氣。」
易知秋又動了兩下,沒掙開,只好由婁牧之這麼箍緊他。
這個懷抱有一種神奇力量,慢慢融化著易知秋怒和恨,呼吸合著另一個的呼吸,易知秋在婁牧之小聲安撫下,逐漸平靜下來。
直到臂彎裡的人粗喘變小,婁牧之才看向那渣滓,他冷著一張棺材臉,薄唇輕啟:「滾。」
第24章 聾啞戀人
郝大通挪動四肢,從地上爬起來,他跛著一條腿跳遠,站在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扭頭啐他們:「這筆帳老子記住了,別讓我逮到機會,不然老子弄死你們!」
兩人沒搭理他,任他自說自話,郝大通罵了兩句洩憤,他捂住臉,踉蹌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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