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衍的電話,夏暖特別高興,放下手機的時候,忽然覺得肚子餓了,便到廚房裡去做飯,聽到手機響的時候,她剛為自己下了一份面。
將面端出來,放在餐桌那裡,她走到沙發那邊拿起手機。
電話是梅貝爾打來的,看到梅貝爾這三個字,夏暖的心莫名的一沉,抬手滑下接聽鍵:“喂?”
“夏暖,我原以為你不會接我的電話。”梅貝爾的聲音透過電流傳過來,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聲音。
“有事嗎?”夏暖聲音淡淡的說。
“你覺得沒事我會找你嗎?”梅貝爾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浮現出來的笑容,似乎忘記,昨天陸薄年怎樣救她的情景。
“有事直說吧。”夏暖說。
同時心中產生一抹不好的預感,然而這種預感在接下來的話中顯示的更為明顯。
“我現在跟薄年在一起。”梅貝爾說。
夏暖心中一頓,神色淡然的說:“哦,還有呢?”
聽聞她說話的口氣,梅貝爾有些意外,隨即說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發生了什麼?”
女人往往如此,越是沒有發生過的事情,越容易被自己渲染的好像真的發生過一般,目的就是為了引起夏暖的誤會。
有前車之鑑,夏暖並不想那麼多,“我不想知道,也沒興趣。”
梅貝爾已經做好要痛打夏暖一頓的準備,然而這種重擊,在打向夏暖的時候,沒有收到任何成效,就像是捶打在棉花上一樣,沒有收到任何遇見的資訊。
梅貝爾有些生氣,用力的說:“昨天夜裡我跟薄年在一起,我們在酒店裡呆了一夜。”
夏暖忽然笑了,“然後呢?”就算他們在一起那又怎樣?她選擇相信陸薄年,再說了,自己有吃醋的機會嗎?
沒有。
她為什麼要吃醋呢?
向來認清自己地位的夏暖,對梅貝爾這次的衝擊,根本不看在眼中。
梅貝爾目光一沉,“夏暖,你不是喜歡薄年嗎,為什麼聽到我跟薄年在一起,你不生氣?”
夏暖說:“你要不就是我生氣嗎?好,我跟你說,我生氣了,然後呢?”
跑過去把你揍一頓?
別逗了,現在大家那麼忙,現在誰有功夫去管別人的閒事?
梅貝爾被夏暖輕描淡寫的表情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想了想說:“夏暖,那如果我讓你離開薄年呢?”
面對這種幼稚的問題,夏暖選擇沉默。
夏暖的沉默放在梅貝爾的心中,便是心裡難過的表現了,她想,她終於能夠讓夏暖難過了。
嘴角噙著一抹笑容,梅貝爾似笑非笑的說:“對了,你不是不相信昨天我們在一起嗎,我這裡有照片,隨後發到你手機上,你看過之後就應該死心了吧?”
夏暖眉心一跳,剛準備說話,就聽到梅貝爾的聲音再次響起:“對了,你應該不知道薄年這幾天在上海做什麼吧?他來見我爸爸,畢竟我們倆認識也那麼長時間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她心裡稍微有些不舒服,想著死去的父親,梅貝爾的心愈發憎恨起夏暖。
此時所有的痛苦她全部算到夏暖的頭上,夏暖何其無辜?!
聽聞她的聲音鑽進自己的耳朵,夏暖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一直到結束,她緩緩開口:“你說完了沒有。”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我們過幾天才能回去,回去之後,我不希望你再出現在薄年面前。”梅貝爾有些惡毒的說。
夏暖唇角微微一勾,淡然的說:“你說這麼多無非是想要我離開陸薄年,只可惜,你說的不算。”
說完之後,她徑直結束通話電話,然後走到餐桌那裡吃飯。
梅貝爾看著電話被結束通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