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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4部分

弟們,讓讓路行不行?”小三義轉過身來,在車燈的照shè下,他們的臉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三個人的臉都像紫皮山芋,眼睛都眯成一條縫,鼻子被埋在兩塊山芋中間都差點見不到。司機張口結舌,問:“這,這,這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

長頭髮的大罵:“我草他孃的謝家小五子,是南洋的謝家小五子。”兩個光頭也大罵:“還有,他孃的牛長風。他媽在麗chūn院工作的那個牛長風。”

司機大為同情,軟聲說:“那個小五子與牛長風真他孃的不是個玩意兒,不過你們把路讓讓好不好?”

長髮文藝青年把紫皮山芋一揚,說:“不讓!老子們正活的不耐煩,你有種就把老子們壓死。”一個光頭也把紫皮山芋一揚,說:“老子們當個車匪容易嗎?啊,就把老子們打成這樣!還把老子褲帶割斷,鞋帶也割斷。你壓吧,老子不活了!”這光頭腦袋缺根筋,司機與眾旅客聽了他的話,知道這三個傢伙原來是車匪,現在被人打了。人人都叫了一聲,好!打的好!

打的好?張秋生現在卻覺得一點不好。原來他們的車開了一段路後,坐在捱了一刀的胖女人身邊的一個男人,突然站起來質問張秋生:“你們為什麼放了這三個匪徒?”

有些人就是這樣,面對兇惡的匪徒,他們膽小怕事做縮頭烏龜。可是對趕跑匪徒的人,他們卻吹毛求疵不知哪來的勇氣。張秋生他們趕走小三義沒費什麼事,倒也就罷了。有些見義勇為的人,費盡力氣甚至鮮血趕跑歹徒。事後也照樣有人抓住過程中的一點小事,而大做文章。英雄流血又流淚的事,在片土地上時有發生。

張秋生覺得肚子有點餓,正準備起身拿饅頭吃。聽了這人的質問,登時一楞,馬上反問道:“不放他們走,難道要留他們在這兒過生rì?”這中年人大聲說:“放跑罪犯,你們這是犯了包庇罪。”

張秋生就是喜歡說怪話,脾氣倒是挺好。可是李滿屯是壞脾氣啊,尤其是受委屈時就更沒好脾氣,不等張秋生說話就反唇相譏:“我放跑罪犯,那你剛才為麼不攔著?剛才罪犯搶劫,你為麼不出頭?事情過後你來裝-逼了?”

中年人見李滿屯說話太沖,不敢與他較勁。指著胖女人,仍然對張秋生說:“你們放跑了罪犯,我暫時就不說什麼了。那她捱了一刀,這損失找誰賠償?”

這說的倒也是,張秋生認為是自己欠考慮。馬上上前對那胖女人說:“阿姨,對不起啊。讓我來看看您的傷口?”他看這胖女人雖然捱了一刀,但一直沒什麼太大的反應,估計也就是一點皮肉傷。心想給她一一絲絲癒傷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哪知道這胖女人聽了張秋生的話卻驚慌的說:“別碰我,你的手太髒!”嗯,我手髒嗎?張秋生看了看自己的手,不髒啊。又想想,女人都有潔癖,想必在她們眼裡別人的手都是髒的。

張秋生說道:“哦,阿姨說的是。我帶了水,這就去洗洗。”剛才的飯店偷了兩熱水瓶,他是想用開水洗手,反正他不怕燙。

哪知道胖女人卻說:“你的手是洗不乾淨了。從小偷東西,終生都是賊。賊手能洗乾淨嗎?除非是砍了!”我,我,我cāo。張秋生哭笑不得。別說我不是小偷,就算是也不能說終生都是賊了吧?小偷就沒有改過自新的出路了?

張秋生在這考慮這哲學、社會學問題。胖女人又說話了,她是對那中年人說的,口氣非常囂張:“你別說他們了。一個是盜竊團伙,一個是搶劫團伙,他們是一路貨sè。會有jǐng察對付他們!”

中年男深以為然,點頭說:“他們不僅是盜竊團伙。他們一個是國際文物走私,一個是盜墓賊。不要緊,我一個同學的弟弟是jǐng察,回頭我就舉報他們。”

李滿屯將搶來的匕首在座椅背上批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