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
那男人毫不示弱的說:“你管我那單位的。我是無業遊民,犯法嗎?”他跑的時間不長,還沒喘氣,說話很是連貫,氣勢比jǐng察要足的多。可憐的jǐng察本來想找這幾個人幫忙,結果卻成了對頭。
一個男人不管同夥與jǐng察嗆,連聲問張秋生:“你看見什麼了?是不是不該看的看了?”張秋生連連點頭,說:“是,是啊。他,他,他老婆,他老婆與他領導,與他領導寫,寫rì記,寫rì記,被我看,看到了。”呼哧呼哧。
寫rì記?寫什麼rì記竟然不能讓人看?這個寫rì記的含義,到了二十一世紀上過網的人都知道。可那時沒有網際網路啊,三個男人更加好奇的追問。
迎面又來了四個人,兩人騎腳踏車兩人步行。見這麼一幫人跟在一個大男孩後面跑,很是好奇。好奇害死貓哇,大半夜的不回家洗洗睡覺,居然全都掉過頭跟在後面跑,還一個勁的打聽:“怎麼了?”“怎麼回事?”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三梁管金叉
“哦,”張秋生茫然的回答,抽了一口煙又喝了一口茶說:“那我摸了你的子咋辦?”嗯?騙子沒想到小羊牯提出這個問題,在他的下棋或行騙生涯中還從沒遇過這事。可是又不能回答,你摸了我的棋子沒事,摸了算白摸。真要是那樣回答,依這小子的德行恐怕要大摸特摸紅方棋子,一直摸到天亮,或者摸到他家大人前來。
騙子堅決搖頭說:“你摸了我的棋子也不行,算是烏龍棋。你知道足球吧?與烏龍球是一個道理,就如同你幫我走了一步,而接下來還是我走棋。”
張秋生爽快的答應:“哦,那好吧,我同意。咱們就這樣下棋。”說著就要伸手去下棋。
騙子腦殘還沒到嚴重地步,見張秋生的手伸向自己剛才將軍的那顆車,連忙攔住張秋生的手說:“等一會,我話還沒說完。你要是摸了我的棋子,我有權決定是不是用你的走法。就是說,你要走的符合我心意,我就用你的。要是不合我意,我可以改。你還是要停一步。反過來我摸了你的棋子也是這樣。”
有人看不過去了,說:“有這樣下棋的嗎?哈,這簡直是天下奇聞。你這是欺負人家小孩。”
張秋生很無語,好不容易一步步誘得騙子上了勾,來了這麼個正派而又耿直的人。但是他又不能說人家不是,畢竟人家是冒著危險替他說話。
旁邊另一位騙子裝作圍觀群眾說:“這位大哥你不知道,我說句公道話。下棋嘛,講究的就是公平。這孩子年紀是小,可是你要是下棋的就知道。棋類不像其它運動,需要力量。它憑的是腦力,與年紀大小關係不大,大人輸給小孩的事多的是。可是又因為他年齡小,難免頑皮。你說,假如這位將了這小孩的軍,而這小孩不好好應對而是把紅方的車移開。這位老兄沒辦法,只有再將軍,小兄弟再移開。這盤棋就是下到天亮也下不完,哦,不是下不完,而是沒法下。你說對吧?所以先要把規矩定好,否則沒法下。雖然大家都是在等船,都是無聊消磨時間,可也都想看看這殘局如何破吧?”
張秋生不等那正直的人答話,搶先說:“好吧,就這麼定了。”說著就跳馬擋車。紅車吃馬再將。黑炮再擋。
紅車這時應當再吃黑炮將軍,黑帥吃紅車,再接著紅馬跳起來將。騙子也確實將紅車拿起來準備繼續吃子將軍了,此時他後背突然一陣刺癢,忍不住用空著的另一隻手彎到後背去撓。一不小心,手上的紅車掉了下來。應當是車六進一的,變成車六平七。就是說紅方走一步閒棋,他不將軍了。
張秋生好像一時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情況,怔怔的望著棋盤。旁邊的人都一齊大叫:“平卒將軍,平卒將軍。你贏了,你贏了!”
另外兩個騙子怨毒地望著下棋的那個同夥,心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