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玉飛真有些好奇了，這件事情，還真就沒聽師祖師兄他們講過。

&ldo;所以，在飛行速度上是一樣的！無論禽類再怎麼修煉，它也不一定能快過最快的凡鳥！&rdo;

&ldo;……&rdo;玉飛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ldo;其實不光是智力和飛行，視覺、聽覺、嗅覺都一樣。最好的眼睛不過是鷹的，最好的耳朵無外乎是蝙蝠的，最好的鼻子……好像是豬的！

仙胎的極限，無法再行突破。只不過，天下生靈修煉，卻可以在很多方面都向極限發展！動物可以開啟靈智，朝人腦極限發展；人也可以飛天遁地，向魚鳥極限發展。如此而已，現在你可懂了？&rdo;

&ldo;哦……那照這個意思，是不是孫悟空的七十二變，實際上就是七十二種生靈極限？&rdo;

&ldo;七十二變？那個應該是仙術了吧！這種事情，我哪能知道？&rdo;

&ldo;那仙胎極限你怎麼就知道了？&rdo;

&ldo;龍場師祖教的呀？&rdo;

&ldo;什麼？&rdo;玉飛聽得一驚。

於壘回頭，故作高深笑答玉飛：&ldo;我也在落鳳山學過藝的！&rdo;

玉飛稍愣片刻，然後呵呵訕訕一笑：&ldo;丹前輩與家祖同輩，於師叔真會開玩笑！&rdo;

見玉飛如此反應，於壘立刻嚴肅了起來：&ldo;這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師父不是親口說過，你是我&l;師弟&r;嗎？&rdo;

於壘玩笑般的話語，但卻嚴肅的表情，把玉飛迷惑得直撓頭，猶疑著試探道：&ldo;好像是耶……我還以為是丹前輩口誤呢？那我在落鳳山怎麼從未聽過。師祖自己也說，他只有四個徒弟，四個徒孫。&rdo;

於壘繼續認真解釋：&ldo;我在落鳳山呆過半年，但未正式拜師，就遇到丹邱子師父。我是上山之前就已經築基了的，可能都覺得我更適合承家師的衣缽，所以就跟著丹師父回華山了……&rdo;

玉飛這才明白了些：&ldo;哦，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難怪我不知道！&rdo;

&ldo;對了，我跟毛傲也有一面之緣的，我走的時候她剛來。還有廣材、田野他們，很玩過幾次……&rdo;

&ldo;哦……&rdo;於壘提到了這層關係，自然，讓玉飛想到了丹前輩的《九華劍訣》。原來，丹前輩同師祖二人，除開本身交情不錯，師祖也拿了東西作為交換之外，還有這麼一層情誼在裡面。

&ldo;《九華劍訣》，便是丹前輩創的嗎？&rdo;玉飛立刻求證了。

&ldo;嗯！&rdo;於壘肯定。

但玉飛還有疑問：&ldo;可是……署名怎麼是其他人的名字嗎？&rdo;

於壘耐心解釋：&ldo;上半部確實是他人創立的，但下半部卻是我師父同我師娘一起創立的！&rdo;

&ldo;你師娘？&rdo;

&ldo;便正是那上半部劍法的傳人！&rdo;

&ldo;哦……&rdo;玉飛這才恍然。

但是，於壘還未說完，又補充了：

&ldo;楊英師姐，便是九華劍這一輩的嫡系傳人了。&rdo;

又是陌生的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