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回京城,一定專程請梁哥吃飯。算是老弟賠罪。”
喬總的秘書,自然不會只有一個,梁遠是機要秘書,這才是真正的大秘。在梁遠後面,還有jǐng衛秘書、生活秘書等等,這都還不包括一個專門的保健團隊。領堊導身邊無小事。這都是必須要配備的。
梁遠呵呵笑了起來,隨即道:“好了好了。你聶老三纏人的本事這可是出了名的。說吧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你轉達的。”
喬總rì理萬機自然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更何況,喬總接下來還要承擔不少的外事活動。那麼秘書就成為了上下溝通聯絡的一個紐帶和橋樑。
聶振邦縱然是深受喬總信任,現在也沒有資格直接和喬總聯絡,當然了,如果,是危及生命的那種緊急事件,也不是不能直接聯絡。只不過一般情況下,都是秘書擋了下來。
隨即,聶振邦將華夏集團這邊的事情複述了一遍之後,總結道:“梁哥,我的xìng子,你是清楚的,我眼睛裡是容不得沙子的,這一次。集團的工作沒有做好。我很愧疚,另外,我估計,集團內部,紀檢部門的可信度也要打一些折扣。所以,我的意思是,想向首長請示一下。看是不是能夠從紀委這邊抽調一個隊伍過去。”
隨著聶振邦的話音落下,這邊,梁遠很明顯沉默了一下,這讓聶振邦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梁遠頓了一下之後,卻是開口道:“振邦老弟,我們之間,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交情了,明人面前不說暗話。這麼說吧,這個事情,我個人覺得,還是不要彙報為好。”
沉默了一下,梁遠給了聶振邦一定的思考時間,跟在領堊導身邊多年,這種說話方式,梁遠是學了一個jīng通。等聶振邦緩衝了一下之後,這才繼續道:“振邦老弟啊,我的意見是,這個事情,最好還是你們集團內部就解決了。頂多,你找一下在京城的老同志。當年,紀委還是有不少老領堊導退居了二線嘛。”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聶振邦即便是有不滿,也只能是點頭答應。掛下電話,聶振邦也在沉思起來。
梁遠這麼說,自然是有一番考慮和顧慮的,一方面,從領堊導的角度出發,領堊導剛剛上任,就興師動眾,出動紀委對下面大肆檢查,影響不好,但是,地方上行動,就沒有太大的問題了。這是第一點。
另外,從聶振邦的角度來考慮,華夏集團的成立,這是寄予厚望的,沈總有關切,喬總也有寄託,如今,好戲還沒有開場,華夏集團鬧出醜聞,這不是讓人笑話麼?而且,對聶振邦也是一番打擊。
但是,剛才梁遠也給聶振邦指出了一條路子,請紀委出馬是不行,但是,從紀委退下來的老同志卻可以啊,就比如莊愛國同志,等這批老同志,現在雖然都已經退了,但是,大多都還在二線崗位上,出行也有名義。
想到這裡,聶振邦心中卻是想起了一個人選。紀委前副書堊記,體制內赫赫有名的鐵娘子劉葳同志。
劉葳同志,如今在參政議政機關任職,擔任法制委員會的主任,這是典型的養老單位。工作上,時間上,肯定是能夠協調出來的。
另外,年齡上,當年,自己進入紀委的時候,劉葳同志的年紀,大約在五十多歲,現在,十幾年過去了,劉葳同志,頂多六十多歲,絕不超過七十歲,還是有jīng力的。
更重要的是,劉葳同志的xìng格。鐵娘子的這個稱號,可不是白白得來的,這可是幾十年紀委工作經歷得到的,這個稱號,褒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