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安排下榻在省委小招這邊,當天晚上,王肅州和吳克保分別接見了紅江省委主要的領堊導,聶振邦、柳勇、文寶貴和賀玉笙等幾人。具體談的什麼,不得而知。但是,從賀玉笙出來之後,面無表情的樣子來看,基本上也能猜測出來。
第二天上午,這是紅江兩會的預備會。在省委禮堂這邊,王肅州和吳克保出席了會議,吳克保代表中堊央,向這次參加紅江人堊大會議的全體代表,宣讀了中堊央的規定和紀律,並再次強調了一番選舉的風紀問題。
“老賀,看這個架勢,已經是無法挽回了啊。”預備會議,散會之後,秦廣漢自然而然的跟著賀玉笙一起走了出來。
此時此刻,賀玉笙的眼神很是複雜,轉頭望著身後的省委大禮堂,賀玉笙有些感慨,腦海之中,響起了昨天晚上和王肅州部長的會面。
在省委小招的一號院裡,王肅州的口氣雖然很是和藹,但是,話語之中,卻是明確無誤的向自己表達出了中堊央的意思。
而且,今天,這一次預備會,吳克保再次強調選舉風紀的問題,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在提醒全省的領堊導幹部和人堊大代表。不要有任何的僥倖心理。
一招錯,滿盤皆輸,這是賀玉笙的第一感覺,誰又能想到,自己和文寶貴明爭暗鬥了這麼長的時間,原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卻因為聶書堊記的上任,而出現了這種戲劇xìng的轉折。嘆息一聲,看了旁邊的秦廣漢一眼,賀玉笙有些意動,聽說,最近孩子們之間的關係也有了一些波折,這會不會是秦廣漢露出來的一個訊號。
沉默了一下,賀玉笙卻是搖頭道:“老秦啊,這紅江的天,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變了。是我們醒悟太遲了。古人誠不欺我啊,如履薄冰。”
說到這裡,賀玉笙頓了一下,隨即道:“老秦,我聽說,最近小晴和我們家那小子鬧了一些矛盾。賀淼這孩子,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作為男孩子,這點氣量都沒有,這像什麼話。”
說到兒女的事情,秦廣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太自然的神情,賀玉笙所指的什麼,秦廣漢自然是很清楚。此時此刻,賀玉笙自然是希望兩家的關係能夠更進一步。
但是,秦廣漢此刻卻並不這麼看。這一次,自己明升暗降。可謂是受到了波及。真要是結成了兒女親家,恐怕,聶書堊記的忌諱會更大。隨即訕笑道:“老賀,你嚴重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孩子們的事情,我們當家長的,我看,還是別跟著攙和了。”
秦廣漢的話語,讓賀玉笙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但是,表面上還是微笑著點頭道:“還是老秦你比我灑脫啊。也對,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這老一輩是管不了了。”
……
元月十一rì
紅江省,第十五屆人堊大會議,在紅城市正式召開。
大會開幕式上,省委書堊記聶振邦發表了講話。接下來,在人堊大主任聶振邦的主持下,大會選舉了人堊大主堊席團。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省委一干領堊導,分別出席了各個地市代表團的分組討論會議。
在大會上,柳勇代表紅江省zhèng ;fǔ,做了zhèng ;fǔ工作報告,全面概括了紅江之前的發展成就,展望了紅江的未來。
之後,柳勇向紅江省人堊大提出了辭職報告。經過參會代表的舉手表決,同意柳勇同志,卸任紅江省人民zhèng ;fǔ省長的職務。
隨著大會程序的推進。終於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候。紅江省人堊大,十五屆代表大會五次會議,元月十五rì上午九點,在紅江省委大禮堂隆重舉行。
主堊席臺上,紅江省委班子主要領堊導,來自上面的工作組的領堊導,出席了會議。在主堊席臺前面,三個投票箱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