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自己的心態,能夠被聶書堊記看重,帶著來參加這種層次的聚會,這本身,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至少,自己已經獲得了聶書堊記的高度信任,君不見,連許紅專都沒有這種機會麼?從聶書堊記的人脈和背景看來,從聶書堊記的這些同學對聶書堊記的評價來看,聶書堊記,從來就沒有在一個地方做滿一屆的先例。
這麼多年,聶書堊記除去在望海做了整整一屆以外,其他地方,頂多就是兩年多而已。這麼一說,聶書堊記隨時有可能調離紅江,到時候,空缺出來的位置,自己最有希望。
此刻,文寶貴和林墨翰以及田旭江坐在一起,三人的關係很相似,都是屬於聶振邦提拔起來或是推舉起來的人。自然而然,也有很多的共同語言。
這種聚會,更多的,還是一種積累,人脈關係的積累。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一個難得的機會,省部級這一個層次,幹部的流動xìng很大,也不再有地域的侷限xìng,很有可能,今天大家都是各個地方的封疆大吏,說不定,明天過後,中堊央一道任免檔案下來,就成為了搭班子的人。這是很正常的。
所以,大家都清楚,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而且,即便是不在一起,有的時候,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用得上。
就好比現在,文寶貴對著林墨翰道:“林省長,以後有機會,去遼東一定去拜訪你,我女兒女婿都在遼東那邊工作。”
這句話,自然是有那麼一種讓林墨翰照顧照顧的意思。
此刻,田旭江已經走到了聶振邦這邊,此時此刻的田旭江,早已經沒有了當年聶振邦在梁溪的時候那種架勢了。
微笑著道:“聶書堊記。好久不見,倒是越發的神采了。”
對於田旭江,聶振邦也沒有多少成見,微笑著道:“老田,這麼稱呼,可就太生疏了,在望海的時候,可是咱們一起搭班子,你可是老班長啊。”
寒暄了幾句之後,田旭江微笑著道:“振邦啊,這一次,卻是有事情想要麻煩你了。我那兒子,現在也已經在體制內了,這以後,可就要麻煩你多多指導了。”
田旭江的意思,聶振邦自然是清楚,田旭江的年紀擺在這裡,已經沒有太多的潛力了,這一屆之後,就要下了,田旭江現在這是在為兒子鋪路了。沉吟了一下,聶振邦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微笑著道:“老田,我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這個事情,我自然是會幫忙的,我也相信,小田自己的能力,虎父無犬子嘛。”
晚上的交流,一直都晚上十二點左右這才散場。所有人的收穫都很不錯。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在場的人,都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子,所有人都明白,這就算是一個圈子了,以聶振邦為核心的一個小圈子,雖然。還談不上是什麼派系,畢竟,只是一個圈子的雛形,但是,隨著聯堊系的增加,這以後,在未來,必將是影響國內政壇的一股重要力量。
這就應了剛才劉毅的那句話,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這不是放肆,而是事實,以在場這些人的身份地位,以聶振邦的優勢,這並不是一個難事。
作為一把手,聶振邦不可能在這邊待太長的時間。旅博會,主要還是以文寶貴為主,聚會完了之後,第二天一早,聶振邦就已經定好了返回紅江的機票,隨行的有許紅專和洪峰以及jǐng衛戴飛三人。
紅江國際機場這邊,國內航班抵達出口這邊,在一號出口這裡,楊安娜等候在這裡,臉上有些焦急的神情,不時抬起手腕看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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