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祥驚異。
“嗯。”沈清和點點頭,喝了一口茶,“我答應了阿九做她的屬臣,她也說第二天要去建立女官署,可卻發生了這種事。”
沈清和可惜的搖了搖頭。
文祥祥暗自想了想,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晃道,“阿九來找過你之後,當晚就出事了。”頓了頓放下茶杯,又問道,“阿九當天來你這裡是不是拿了鯉魚的姻緣簿?”
沈清和一愣,“你怎麼知道?”
“哎呦!我的姐姐!”文祥祥一拍腦袋,“阿九生病的時候,那本子可不就被皇叔拿走了!”
“啊!”沈清和拍著頭,“完了完了!那黎昱來的時候,寫的條件可不都是阿九,我還在最後指名阿九,這要是被傅衍拿去,可不知要鬧成多大的事啊!”
“那可不!差點和黎昱打起來!”文祥祥新奇道。
杜瑩聽的一愣一愣,“為什麼呀?我看這個皇叔這麼久,也沒見他和誰打起來啊!”
文祥祥一嘖嘴,“那是王妃你不知道,往後你就明白了。”
“哦!”杜瑩有模有樣的點點頭。
“那阿九為什麼要拿鯉魚的姻緣簿吶?”文祥祥問著頭腦混亂的沈清和。
沈清和停下來想了想,“好像是以為那個簿上寫的還有黎昱的那個女副將。”
“你說阿杏?”
沈清和點點頭,“阿九還說我紅娘館女子多,讓我無論如何都要查一查這個女子的來歷。”
“這樣啊·····”文祥祥伸手摸著下巴,自顧自的點點頭,“要是這麼說起來,這個阿杏的身份的確可疑。”
“可不可疑我就不知道,但是我紅娘館的這些孩子經過一層層關係透露出來的訊息查到這個阿杏是帝都人士,是個孤兒,而收養她的養父養母已經去世了。”
杜瑩疑惑,“那六年前是怎麼去的塞北?帝都這十年來都很太平,不可能有流民被遷至塞北啊!”
“這就是阿九為什麼要我們去查的原因了。”
“嗯。”沈清和點點頭,瞅著文祥祥,“那阿九的病症·····”
文祥祥明顯猶豫了一下,他心底裡清楚,阿九得的若是嚴寒之症的話,就必然同黎昱脫不了干係,只是事情還沒有落實一旦說出去難免落人口舌,他看了好幾眼眼前的杜瑩和沈清和,還是決定同她們說,一個是即將上職的女官署,一個是站在阿九一邊的舅母。
應當是值得信任的。
文祥祥想了想拉著兩人湊近了小聲道,“這件事極其隱秘,宮內之人尚且不知,更別說這帝都百姓,阿九染的其實是塞北的嚴寒之症。”
杜瑩同沈清和聽完對視了一眼,沈清和皺眉問道,“塞北的嚴寒之症?那是如何傳入帝都的?”然後又不經意的想到黎昱,隨即便明白了。
文祥祥點點頭,“只怕也脫不了干係,這件事尚在查詢之中,還是心照不宣的好。”
沈清和微微點頭,只有一個杜瑩仍沒有反應過來。
杜瑩原來也不大管這些事,敦親王也不管,如今不止是威脅到皇位,還同阿九性命有關,也就由不得不管。
她想,文祥祥和沈清和猜到的,敦親王也一定能猜到,即使她現在不懂,也沒有明示,而是回去同陳致說了一點,結果陳致立刻就明白了。
杜瑩正想問,卻發現站在後面偷聽的陳衡,“衡兒。”
敦親王微微回頭就看見躲著的陳衡緩緩走了出來,“衡兒並不是有意聽見。”
杜瑩笑笑,“娘也沒有怪罪你。”
敦親王看著陳衡,“衡兒,你有想法麼?”
陳衡點點頭,“當初衡兒也染過,衡兒病癒去查過,帝都也只在百年前傳過時疫,卻並不似這般兇悍,所以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