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人，連刀矛也沒有，就空著手能當軍隊嗎？”

“那個，你找我要，我也沒有。你讓他們先給擲彈筒和機槍背彈藥嘛。”

“還說彈藥？打了兩仗消耗了不少，我的槍都只剩下半個彈鼓了。哪有彈藥給他們背？”

“那你這個呢？”

政委託了託汪洋左邊一個彈鼓，沉甸甸的顯然不是空的。

“這個是找光庭借的，說好了還要還給他呢。”

“那就只能找敵人要了。”

“找敵人？我們這種花機關槍子彈不好找，鬼子也沒有呀？能不能讓我們撤到路西去補充一下啊？”

“不行！你聽好了，南邊有石德線，西邊有平漢線，北邊有滹沱河，最遠到大沙河，東邊最遠到無極縣城這條線，這塊地方就是你們小隊的陣地！懂嗎？沒有命令，不準離開！”

“啊？那這種九毫米子彈消耗最快了，怎麼辦？”

“到時候會命令你到鐵路邊去接收補給的。現在你還是整訓部隊吧。”

“部隊？部隊馬上動員！要打仗了！”蔡大隊長一邊從外面進來一邊說。

他進屋看見汪洋，馬上問他：“汪洋，擴編當連長了吧？真快呀。咱們馬上要到東南方向去，打白極會，很棘手的一幫東西呢。”

汪洋問：“大隊長，您以前不是說當紅軍的時候打過白極會？他們怎麼棘手？戰鬥力很強？”

“不是，什麼戰鬥力。屁他們也沒有一個。但是他們的會眾都是一些無知的老百姓，不能亂殺他們。可是他們又受了反動會道門的矇蔽，以為自己不會被槍子打死，拿著破刀爛槍亂衝亂闖。另外他們也有好幾千人，都抓起來教育教育，都會成為八路軍戰士的。”

“那還真麻煩。那當初首長怎麼辦的呢？”

“怎麼辦？就一條，首惡必究，槍打出頭鳥。”

政委忽然說：“老蔡，是要打甄醜子那幫人？”

“分割槽上領導是說叫個這個名字，還是個總壇主。”

於煥文說：“是啊，甄醜子，甄總壇主。在那一帶打家劫舍，劫富濟貧，還有點人望。確實棘手啊。他要是死硬反對我們，真的不好辦。”

蔡大隊長問：“政委，你原來不是本地人嗎？當初你們鬧紅軍起義的時候，有沒有他？他什麼態度？”

“態度？他自覺不自覺地站在了地主老財一邊了，還打散我們一個小隊，殺了我們的人。”

蔡大隊長沉默了一會兒，點點頭說：“老於，既然以前還有過這事，我看就好辦了。”

汪洋一邊準備出門回區小隊，一邊對他們說：“大隊長，政委，這種事情別讓我們上了吧？讓我們去北邊打聯莊會算了。”

“服從命令，不準挑挑揀揀的。”蔡家永說。

汪洋出了院子，卻看到二麥花在街道上一瘸一拐踱著步子。還哼著什麼YD小曲子，滿臉笑容。

汪洋有點不快：“曹參謀，幹嘛這麼樂？”

“我？我立功啦，三等功。”

“耶？”奇了怪了。“你為什麼立功？”

“啊？長官說啦，我讓你們挖的戰壕，對戰鬥能反敗為勝，起了決定性的作用。汪隊長，要不是我，你能那麼快進城？能奪回那門炮？”

雅黑！汪洋這時候腹黑壞了。，老子要是許褚，這還不一刀劈了你。學什麼不好你學找死啊？

見汪洋滿臉不悅不說話，曹棟樑問：“汪隊長，你不也奪了炮立了功麼？”

“和你一樣，衝鋒陷陣，也是個三等功。”

“那也是立功受獎啊。哎，還聽說你們排擴張成一個連了，你升官當連長了吧？你沒聽說過吧？連長連長，半個皇上，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哎，你應該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