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來一步了。”
聶心蘭聽到“晚來一步”身體竟是微微一震,臉sè越發蒼白,輕聲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清虛見此心有不忍,明知自己多言只會誤了聶心蘭,偏偏卻說道“不過,清巖曾對我說過,如果聶師妹來找他,就要我轉告你一件事。”
聶心蘭神情一動,忙道“什麼事?”
清虛微笑道“他說等嵩山事畢之後,就可以和你一起回家了,讓你安排一下,好有個準備。”
聶心蘭聞言,臉上喜sè頓顯,眼裡光彩閃動,道“好,我知道了,多謝清虛師兄。”
清虛見她方才還臉sè蒼白,神情憂鬱,而聽完自己這番話後,登時神采飛揚,滿臉喜氣,心裡不覺又是一嘆,也不知自己做的是對了,還是錯了?
不過見她高興了,清虛也很欣慰,微笑道“聶師妹,你有什麼話要對清巖說的嗎?”
聶心蘭臉上飛起淡淡紅暈,低聲道“我沒什麼話,清虛師兄,你告訴他,我會等他的。”
清虛笑著點點頭,正yù再說之時,太白矮仙的獨特童音又在遠處響了起來,“清巖,我又回來了”
他的聲音剛剛傳到清虛耳朵裡,人就已經到了院中,他是興沖沖的來了,見他清虛又道“清虛,清巖呢?”隨即又發現了聶心蘭,不禁一臉驚奇的道“咦清巖不會變成了一個xiǎo姑娘了吧?”
太白矮仙的形象特殊,聶心蘭早聽師傅講過,知道這位前輩行事作風有些古怪,頗有點玩世不恭的味道,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見他看向了自己,雖然說話不太靠譜,但畢竟是前輩人物,忙強忍住笑,恭聲道“恆山派定逸師太mén下,弟子聶心蘭拜見前輩。”
太白矮仙見人家對自己畢恭畢敬,又想到自己剛才說的話,老臉也不禁一紅,忙打個哈哈掩飾一下,然後才道“原來是恆山派定逸師太的高足,哈哈哈,是我誤會了,哈哈哈……”笑完之後,雙眼一掃,又問道“清巖呢?跑哪去了?”
清虛笑道“前輩來的不巧,他出去了”
太白矮仙追問道“去哪裡了?我去找他回來。”
清虛見他如此著急,忙問道“前輩為何如此焦急?”
太白矮仙礙與聶心蘭在旁邊不便說話,只道“反正是急事。”
清虛明白他的意思,而聶心蘭也是心思靈巧之人,忙道“清虛師兄,既然清巖不在我就告辭了。”說完又向太白矮仙道聲告辭,隨即轉身向外走去。
她剛到院mén,一人也從外面走來,二人正走了個對面,幾乎同時駐步一看,聶心蘭見來人一身白衣,面遮白紗,頓時一怔,隨後才道“恆山派弟子聶心蘭見過百里師叔。”說著就是一禮。
來人正是百里冰,她打量了一下聶心蘭,和聲道“聶姑娘不必多禮。”
聶心蘭聞言忙道“晚輩不敢當師叔如此稱呼。”
百里冰道“你我又不同派,師叔之稱我也不敢當。不如我就叫你心蘭,你稱為我姐姐如何。”
見她語氣親和,平易近人,聶心蘭喜道“這是心蘭的榮幸,百里姐姐。”
百里冰微笑道“心蘭妹子,你怎會來此?”這其實她最想知道的。
清虛見百里冰突然出現,心裡暗叫糟糕,又看百里冰和聶心蘭一見投機,成了姐妹,更是暗暗叫苦,再聽百里冰頗似隨意的問到聶心蘭,他暗道“這百里姑娘好厲害啊”
聶心蘭被百里冰這麼一問也是一愣,在她猶豫之間,清虛忙道“這位聶師妹,是我xiǎo師弟的故人,他們是一起長大的夥伴,沒想到十多年後,會在嵩山相遇,今日聶師妹是來找清巖師弟敘舊的。”
聶心蘭也道“清虛師兄說的正是,我和石頭,不,清巖從xiǎo就認識,今日我就是找他商量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