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確實是這麼說了。也做了,不管如何,他已和這個女人有了最最親密的關係,他是不是應該對她負責呢?
清巖胡亂尋思著,心裡煩躁極了,由於合歡花的藥力還在,他的本能**又乘虛而入,令他渾身燥熱,忍不住再次想到了他和姬玄月的那場激情歡愛,而姬玄月的絕美容顏和幽怨多情的眼神竟是變得無比清晰。
清巖哪敢再想,忙平息了自身慾念,暗自駭異合歡花的威力,也知道身在此處,難免會受到一些影響,讓他心慌意亂,想三想四,此地不可久留。
又是這句話,清巖來到怡然居時,就有此想法,就有種久留必出事的預感,他是預感到了,可由於對自己修為的信心和想知道一些秘聞的緣故,他就被姬玄月一步步的引入了一個夢境似的圈套,結果發生這種事情,真是一步錯,步步錯,而大錯已成,就是他是真神也是無力挽回。
唉,真神怎樣?還不是和尋常人一樣犯錯了!
清巖手裡還拿著姬玄月留下的素箋,他沒有將它毀去,最終是懷著異常複雜的心情將素箋收了起來,他有種感覺,自己和姬玄月只怕永遠不會再見面了,可他們之間卻已是有了種無形的關聯,是剪不斷,割捨不了的聯絡,想到那句“愛你恨你,永生永世,”,他心裡不覺一動,默默想道“你我還是永生永世不要再見的好,姬玄月,珍重。”
這算是祝福吧,清巖知道姬玄月行事雖然不合常理,但她也絕不是個甘於平淡的女子,她定會有自己的打算,此次她弄出這麼一出,說不定是有什麼意圖,只不過清巖想不到罷了。
不過清巖清楚一事,因為他和姬玄月有了這層關係,以後對於姬玄月的所作所為,他定會有所寬容,因為在某種意義上,姬玄月可是他的女人,並且還是第一個!
對怡然居清巖並無留戀,不過,在他離開之際,他的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到了那座矮榻之上,雪白的床單上的那抹嫣紅,依舊那麼刺眼,令他驚心動魄,或是惶惶不安。
處子的落紅值得紀念,若這是百里冰的,清巖肯定會好好收藏起來,可……它的主人是姬玄月,清巖能將那張素箋收好已是例外,至於這個嘛,清巖實在是沒有……勇氣和膽量將它收起。
沉默了片刻,清巖發出一聲嘆息,再無猶豫,身形閃動之間,便離開了怡然居,空空蕩蕩的房間裡,就只有一套桌椅和一張矮榻,還有淡淡幽香流轉於四下,這裡無聲無息,安靜極了。
清巖離開很久後,怡然居內忽然閃現出了兩道身影,一白一黑,二人都是女子,身形高挑而又玲瓏曼妙,尤其是白衣女子是更為出眾,白衣飄揚,自有一股孤傲不群,超然出塵之氣,而她的容顏亦是絕美,清麗絕俗,不似凡間之人,宛如仙子降臨塵世,她一現身,整個怡然居便是豁然一亮,她當真是光彩照人,有著明月般的光輝。
與其同來的黑衣女子,膚白如玉,再加上黑衣的映襯,就更顯得白皙晶瑩,隱隱有層光華流於表面,她容貌也是極美,體形,氣質也是極為出眾,但因為白衣女子的光芒太盛,使得她就變得平凡,普通了一些。
她們悄然而來,到了怡然居後,許久也沒有動靜,白衣女子神情淡然,美眸裡神采流動,漫不經心的看著怡然居,似乎是在觀察這裡,而黑衣女子自從來到這裡,一雙眸子就一直在白玉矮榻上徘徊,確切的說,她注意的是印在雪白床單上的那道嫣紅。
在一見到那點嫣紅時,黑衣女子的嬌軀就是微微一震,美眸裡滿是駭異之色,震驚之下,她險些失聲而叫,不過她是拼力忍耐了下來,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她的神情,眼神是無法平靜,駭然之色,流露於外。
“你看到了?”忽然,白衣女子淡然問道,清寒柔美的聲音,這是清巖應該熟悉的。
黑衣女子其實也是個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