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俺身後這些人,基本都是清溪丫頭幫著修過房子的,俺們村房子今天啥事兒都沒有,至於你們的,俺們也不清楚原因。”
路上,張五梁已經聽小三子說過事情的來龍去脈,此時心中底氣十足,不用想也知道是王氏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搗的鬼。
“呵呵,張老弟,這柳家人也是你們村的,他們來三合村招搖撞騙,錢損失也就算了,你看看俺們這房子?
這可入冬了啊,天冷成這樣,到時候一下雪,房頂上一壓下來,可全都完了,實在是老哥俺沒法子,才。。。。。。”
張五梁面上帶笑,心裡把王氏等人罵個半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柳老大,你來說咋回事兒?”
柳老大心肝直顫顫,說話磕磕巴巴,不知道是被三合村的人嚇得,還是畏懼於張五梁的威嚴:“俺。。。不是俺們乾的!”
即使再膽小,也知道此時死不承認是最好的辦法。
“他說謊,明明房子就是他們修過以後出的問題,出問題的還都是他們修的!”三合村的年輕人立刻站出來反對。
劉村長不得不為自己村人謀福利:“張老弟啊,實在是沒法子啊,這樣,讓柳家賠錢,然後再把房子修修,好歹度過這個冬天!
不說多,每家每戶賠當時付的錢,再加上房子損壞的,按照修的價錢來!”
也就是說,要按照修房子的雙倍價格賠償,這段時間,三合村的人商量之後達成統一,必須這樣來。
其實也是他們可以接受的最低範圍,畢竟房子破壞更加嚴重,先不說能不能撐過冬天,即使撐過去,明年開春也必須重新修建。
這個賠償的幾百文錢也是遠遠不夠的。
王氏被十里鋪幾個年輕人拉著,口中塞了一塊不知道哪兒弄來的髒抹布,頭髮因為掙扎散開,風一吹,儼然一個瘋婆子。
聽到劉村長提出的要求,王氏掙扎的越發有力,口中嗚嗚嗚的說著什麼。
最後她使出吃奶的勁兒,猛地一掙扎,口中的抹布掉到地上,她大喊大叫:“不可能,俺們不賠錢,沒錢賠!你們找柳清溪,她有錢,都是她指揮俺這麼幹的!”
劉村長眼睛轉了個圈,接著跟張五梁打哈哈:“讓王氏先說完再說嘛!”意思就是不要讓年輕人再拉著她了。
張五梁眼睛一眯,對劉村長投出一個不明意味的笑,他是看出來了,這個劉村長今天的目的就是拿到錢,誰能賠得起誰掏。
至於真正的罪魁禍首是王氏還是柳清溪,跟他們三合村無關!
呵呵!當村長這麼些年,加上跟著老村長看過不知道多少這樣的事情,張五梁怎麼可能不明白?想讓十里鋪的人就這麼認賬?可能嗎?
“劉老哥,話不能這麼說,柳家人是夏天逃難過來的,俺們十里鋪收留他們,至於他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兒,俺不知道,既然是他們出頭修的房子,自然找他們賠!”
“可是,柳清溪是你們村的,確實也是修房子的,也不排除她和柳家人一夥兒,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
柳清溪旁觀這兩人打太極,最後聽到劉村長這話,本來對三合村的人抱有同情的她瞬間沒有幫助的**,即使有一個暫時的辦法。
“劉伯伯,我這麼做對自己有什麼好處嗎?顧名思義,我幫人修房子就是為了賺個辛苦錢,我宣傳自己的名聲還來不及,幹嘛幹這吃力不討好,砸自己招牌的事兒?您說是吧!”
“是啊是啊,這小姑娘看著不是這樣的人!”三合村村民聽柳清溪這麼一說,覺得十分有道理。
“誰會沒事兒砸自己招牌啊,這王氏一看就不是啥看人,看她那吊三角眼,還有那尖酸刻薄的樣兒!”
“讓王氏賠錢,一看就是她故意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