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乘龍快婿,和皇后扯上關係,以後一飛沖天有何難?他彷彿看到自己被各界人士環繞,被人追捧的場面。
只要自己兒子成為王知府的女婿,這一切都不會遙遠,至於柳清溪?無父無母沒有靠山,在他心裡不過就是想踢走就踢走的。
楊奕辰真是被這樣的極品給逗樂了,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特別是楊秉山,在柳清溪那裡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這次居然直接搬來這個靠山。
而隨著楊秉山越說越多,王管家臉上得意洋洋的驕傲之色越發明顯,來到這個地方,他還真是屈尊降貴了。
這裡的人都應該像楊秉山一樣對他卑躬屈膝才對。
楊奕辰任由楊秉山自說自話,直到他口渴難耐,停下來端起茶杯就要喝的時候,他開口了。。。。。。。
“王小姐千金之軀,我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七品縣令,實在當不得小姐高看,她值得更好的人。”言外之意自然是拒絕對方了。
王管家臉上浮現一絲慍怒,從來沒有人敢這麼拒絕過他,更何況是他們家千金大小姐。
楊奕辰還真是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
旁邊楊秉山一杯茶水剛送到嘴邊,聽到兒子如此拆臺得罪人的話,一個機靈啪嗒一下茶杯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只見他慌慌張張來到王管家前面:“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小兒計較,王小姐千金之軀,能看上我兒子,是他的福氣。”
王管家臉上慍怒的神色更是讓楊秉山心顫抖,生怕一句話得罪了他,以後給他使絆子。
楊奕辰清清嗓子,盯著諂媚沒有底線的楊秉山道:“看來爹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已經定親了,這輩子的妻子只會是她一個人,沒有其他人,王姑娘值得更好的,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我不可能退親,也不會讓她做小,相信今天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還要問重複一遍嗎?”
少年面上堅定而又認真,眼神犀利,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
楊秉山喉嚨一梗,到嘴邊解釋的話生生嚥了下去,兒子這拆臺拆的實實在在,他就算辯駁對方會相信嗎?
然而,更讓他驚恐的是坐在楊奕辰下側的王管家臉色一變,猛地站起來,冷哼一聲:“既然楊大人不稀罕,老奴自然不會在這而自討沒趣,回去之後,自當如實向大人稟報,希望你以後仕途順利。”
說完拂袖而去,重重的腳步聲咚咚的敲在楊秉山身上,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而走之前王管家留下來的話,讓他渾身發軟,腦袋一陣發矇。
顧不得別的,連忙跟上去陪著笑臉:“王管家您別生氣,小兒不懂事兒,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回頭我好好教訓他。”
“哼!”王管家可不管那麼多,別說一個小小的縣城,就是河陽省中,誰不給他幾分面子?不遠數百里前來,居然被這個小年輕下了面子,他怎麼能夠忍受的了?
“楊老爺不必多說,老奴這就離開。”別說楊奕辰了,就連楊秉山都被他給記恨上了。
如果不是楊秉山保證事情可以成,他怎麼可能舟車勞頓這麼遠的路途前來為自家小姐說親事。
所以準確來說,對楊秉山的恨意更大。
然而作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牽線搭橋為兒子的婚事,楊秉山沒少和王文世書信往來,可是誰都沒有想到正主堅決反對。
“你不用解釋,我們小姐犯不著為你們這小門小戶,只是既然看不起我們小姐,你為什麼回信?為什麼讓我們老爺派我前來?”
不能對楊奕辰這個朝廷命官發脾氣,那麼對楊秉山這個布衣玩管家可就不客氣了:“你真是好樣的。”
楊秉山真是有口難言:“不。。。不是,那個王管家,兒子不懂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