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去泡泡桑拿吧。”於是不由分說把她們帶去了洗浴中心。
洗桑拿?半夜三更與兩個男人洗桑拿,說出去付雁南的一身清譽恐怕都要遭非議了吧?!
“沒什麼,反正是玩,又不是幹什麼,放鬆放鬆!”小周倒是瀟灑,拉著付雁南就往樓上奔。
進了女賓換洗室,小週三下兩下就換好了泳衣,付雁南呢,說什麼都不願意換衣。她對小周說:“乾脆你下去吧,我就呆這裡面了。”
小周笑到:“沒想到你還這樣保守!既來之則安之,來都來了,就不要想太多,盡情享受才是。”
又是哄又是勸的,付雁南這才勉強換上泳衣,但是她又遲遲不肯下樓去。
說真的,付雁南還很少穿著泳衣在大庭廣眾下亮相過,她是個旱鴨子,不會游泳的,平時除了隨父母去海邊度假穿過泳衣,像這種隨著陌生男人出入洗浴場所的情況,就兩個字——沒有。
想著自己就要如此暴露地出現在兩個色迷迷的男人面前,她心裡就發毛。
“我還是就呆在上面等你們算了。”她說。
小周差點就笑死了,“你這要在上面等多久啊?你以為只是衝個澡那點時間麼?”
正和小周僵持的時候,手機響了,金魚眼打電話來催了,問為什麼還不下樓?沒辦法啊,她只有硬著頭皮,聳著肩,抱著胸,畏畏縮縮地跟在小周身後下樓。
一下到樓梯上,她感覺自己就像赤身走在了t臺上一樣,下面所有人的眼光,似乎都聚焦到了她倆的身上……
臥槽,這家酒店搞什麼東東喲,女賓換洗室居然設在樓上,下樓來還要走這麼長一段旋轉樓梯,這是要人來選美選身材的麼?
她幾乎就是畏畏縮縮地躲在小周身後下的樓梯的,一下到一樓的洗浴中心,她發覺那兩個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張總還直言不諱地問小周:“你的胸是不是隆過哦?”
暈——付雁南趕緊“哧溜”一聲,溜進了桑拿池。此刻的她該用什麼來形容呢?絲毫沒有享受的愉悅,只有忐忑不安的心情。
她躲在桑拿池裡,一雙眼睛警惕地左顧右盼,生怕遇到一個熟人。雖然進這場合的大多數人是正常人,但誰保遇到熟人不會亂猜測呢?這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在酒店的洗浴中心洗桑拿……然後再添油加醋地到處傳播,那她的一世清白豈不毀於一旦?
剛泡了一會水,張總便過來要拉她去桑拿房蒸,她怕張總與他拉拉扯扯糾纏不清,只得從池子裡鑽了出來,跟著他進了桑拿房。
一踏進桑拿房,熱氣騰騰的蒸汽迎面撲來,嚇得她連連後退,像個土包子一樣轉身就往外跑,因為裡面的男人個個光著身子,只穿著一條窄窄的內褲,什麼樣的身材都有,白花花的一片。
張總拉都拉不住,直說:“你咋個這樣子沒見過世面哦!”
是的,我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人!
逃出桑拿房,付雁南用披著浴巾將自己的身子裹了起來,躺倒在洗浴池中間平臺上的休息躺椅上發呆,發怔,發瓜——
這時,程副總跟了過來,在她旁邊的椅子上躺了下來。
“我給你看看手相吧。”他故作平淡地說。
看在他還文質彬彬的面子上,而且平時也同楊老師一樣戴著一副斯文眼鏡,她好奇他怎麼裝半仙,於是把手伸過去。
他握住她的手裝模作樣地說:“你很有財運,家境不錯——感情線分叉,情感上會比較波折——健康運不錯——”
真難想象,平時戴著眼鏡的他是如何在沒有眼鏡的情況下,在洗浴中心昏黃暗淡的燈光下看清楚她掌心的掌紋的。
回過神來後,她突然覺得特別的好笑,這些男人為何個個都是忽悠高手呢?我不行了,遠遠沒有那個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