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又怎麼能篤定它就是你要找的那一顆?”
“本宮已經說過,這顆明珠是一對,皇上特意在本宮冊封為皇后之日賞賜的定情之物。”
姜皇后心情大好之餘,聲音也變得柔和了幾分,悠悠的笑道:“試問天下女子,誰會將自己的定情之物認錯?”
聽完姜皇后的話,夜月抓著明珠的手指卻是驟然一緊,將明珠緊緊的攥到自己手掌裡,重重的嘆息出聲:“只可惜,這顆明珠夜月實在沒有辦法交給娘娘。”
在夜月最後一句話說出來之後,姜皇后本來笑意盎然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很難看了。
眼睛若是能殺人的話,夜月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夜月卻是恍如未覺,側臉對著宇文極展顏一笑:“皇后娘娘若怪,就怪七殿下。”
面對夜月無中生有的誣陷,宇文極挑了一下眉毛,帥臉頓時塌了下去。
但是,絕對沒有一點反駁的樣子。
看到姜皇后有些詫異有些惱怒的神情,夜月臉上笑意更甚。
朝宇文極抬了抬下額,悠悠的說道:“七殿下向來多嘴,已經將夜月手裡有這樣一顆明珠告訴皇上,昨日,皇上責令夜月立即上呈,否則,滿門抄斬。”
爾虞我詐4
朝宇文極抬了抬下額,悠悠的說道:“七殿下向來多嘴,已經將夜月手裡有這樣一顆明珠告訴皇上,昨日,皇上責令夜月立即上呈,否則,滿門抄斬。”
姜皇后呼吸頓時滯澀了一下。
有些僵硬的扭頭看著宇文極,眼裡全是不可置信,好半響之後猛地站起來,嘴角微微顫抖,伸出手臂指著宇文極,卻說不出一個字。
一旁,夜月的嘆息聲依舊響起;“這個滿門抄斬的命令下來,皇后娘娘你說,夜月這顆明珠又怎麼敢不交給皇上。”
聞言,姜皇后有些僵硬的一步步走到宇文極身邊,低頭和已經是滿臉無所謂的宇文極對視著,依舊一句話不說,良久之後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了宇文極臉上。
感覺到臉頰上的刺痛,宇文極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輕描淡寫的抬起手,用手背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低垂眼瞼,看到手背上的那一抹血跡,勾唇一笑:“這個明珠既然是父皇送給娘娘的定情之物,兒臣也只是想由父皇親手將明珠送到娘娘手中而已,卻不知又做錯了什麼?”
那張和姜皇后酷似的臉上,全是沒心沒肺的妖孽笑容。
“你的確沒有做錯。”
姜皇后低頭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指尖,冷笑出聲:“反正在你心裡,只要能傷到母后的事情,都沒有做錯。”
宇文極瞥了一眼和自己一樣笑得無比妖孽的夜月,眼裡閃過一絲無可奈何的神情,輕嘆出聲:“皇后娘娘這樣說,兒臣更是不明白了,那明珠兒臣也看過,除了比一般的珠子大一點,根本就只是一顆普通到極點的珠子,娘娘何必如此著急。”
夜月滿意的看著和她配合無間的宇文極,一種說不出的默契在他們之間流動,這樣的默契,讓夜月心裡升起了濃濃的柔情。
就算是在原來那個時空,與自己同生入死合作多年的夜狼和夜離之間,也不曾有過這樣只要一個眼神,甚至連眼神都不用就能明白對方心思的感覺。
爾虞我詐5
就算是在原來那個時空,與自己同生入死合作多年的夜狼和夜離之間,也不曾有過這樣只要一個眼神,甚至連眼神都不用就能明白對方心思的感覺。
在進宮之前,所有的一切他們之間都沒有商議過,現在這樣,憑藉的只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
似乎感覺到夜月的心,宇文極在同時對著她展顏一笑。
依舊是妖魅無比,在夜月的眼裡,卻絕對比以往多了一絲只能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