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宇文極絕對不是優柔寡斷,而是他本來就多了一種皇宮裡沒有的東西……情。
就是因為他有情,才會憎恨姜皇后。
才會放棄那垂手可得的皇位。
若不是這樣,也不會對一眼看中的夜月如此盡心守護,才能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夜月的心。
沉默中,所有的心思,都在緊緊相握著的手裡。
天地之間,彷彿只剩下水聲和輕輕的夜風聲。
“很奇怪的感覺,一直以來,我都想著怎麼樣將姜皇后的事情破壞掉。”
寂靜中,宇文極突如其來的聲音顯得有些失落,就像是他心裡那種說不清楚的失落感一樣,淡淡的語氣,輕輕的聲音:“但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我卻有些害怕了。”
抬眼看著在他說話時轉頭看著自己的夜月,無奈的笑笑:“你說,我是不是一個懦弱的人?”
“你根本就不是害怕。”
夜月勾唇一笑,用空著的手點了一下宇文極的胸膛,失笑出聲:“你只是太過於重情意而已。”
隨即皺了一下眉頭,將宇文極抓著明珠的手掌合攏,眨了眨眼:“在這樣的良辰美景裡,難道你真的決定要為這個最起碼明天或者過幾天才頭疼的事情煩惱一夜?”
宇文極看著夜月有若虛空的眼睛,嘴角,逐漸的往上揚了起來。
猛然站起身,長嘯出聲。
郎朗嘯聲劃破夜空,讓坐在一旁抬眼看著他的夜月眼裡頓時出現了笑意。
長嘯過後,宇文極也是精神大振,臉上那種淡淡的愁思完全消失,低頭展顏妖媚一笑,彎腰湊到夜月耳邊:“那你說,在這個夜裡,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爾虞我詐16
長嘯過後,宇文極也是精神大振,臉上那種淡淡的愁思完全消失,低頭展顏妖媚一笑,彎腰湊到夜月耳邊:“那你說,在這個夜裡,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話才落音,嘴角的笑意就僵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直接用唇堵住自己嘴唇的的夜月。
這一次,夜月絕對不是隨便印上去的一吻。
而是那種絕對佔有性的深吻。
舌尖,挑逗著宇文極的一切感官,讓他忍不住閉上眼,將被動轉為主動。
水聲,風聲,都似乎完全消失了,就是呼吸,也彷彿跟著停頓下來。
狠狠的在宇文極唇上最後印了一下,夜月將頭往後仰了一點,看著從她認識開始就不曾如此器宇軒昂的宇文極,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輕聲說道:“難帶你這個風流王爺真的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可以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只不過,宇文極這樣的氣勢也只是一瞬間。
在下一瞬間,那種慣有的嬉皮笑臉又回到了他臉上。
看著夜月比平時更為深邃的眼眸,宇文極臉上笑容更是無比妖孽,手臂懶洋洋的搭在她的肩膀上,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嘴裡卻是戲謔出聲:“小夜月,你找了一個如此風流倜儻,俊俏傾城的郎君,是不是覺得很幸運啊?”
“是嗎?”
夜月失笑出聲:“怎麼我覺得幸運的應該是你。。。。。。”
“的確是我。”
還不等夜月的話說完,宇文極略微低沉沙啞的聲音就響起來了,低頭湊到夜月耳邊,輕輕的在她耳邊親了一口,語氣也不像剛才那樣戲謔:“遇見你,的確是我的幸運,也是你讓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可以相信的人。”
夜月心裡一蕩,將臉貼在宇文極臉頰上,聲音也跟著他的低了下去,話,卻還是剛才那樣肯定的話,佯作惡狠狠的說道:“既然知道自己幸運,以後就給我老實一點。”
說話間,嘴角逐漸往上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