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也有我的一份。好奇心滿足了沒?”
“嗯!沒想到你這樣的大總裁也會幹這樣的事,別說是見色起意!”她不依不饒,撅著小嘴看他。
那個老闆娘看上去三十幾歲,風姿尚存,笑起來溫溫柔柔的,有著二十多歲的女孩沒有的味道。
陸延赫一聽,這姑娘越扯越沒下限了,低頭薄唇碰了碰她的唇角,“見色起意,我是那樣的人嗎?”
“你難道不是嗎?”顧南音仰頭,一臉無辜的模樣。“你對我不是嗎?總在我身邊,等著我自投羅網。我現在才發現,你才是最狡詐的那隻狐狸!”
她說的也沒錯,見色起意不過是一點點,誰讓她勾起了他的興趣呢?
最初的那一眼,只覺得有些可憐,誰知道後面酒吧又會遇到。
看著覺得不錯,便想要深入點。
誰知這姑娘自帶毒性,沾上了便會上了癮去。
顧南音拉著他的大掌,水眸微微泛著光,“可是我又有多麼慶幸,我這樣的時候有你在身邊!”
若不是這個男人,她的世界應該不會是現在這樣。
她一個人,根本玩不過那些如同豺狼虎豹的人,她想過,如果沒有他,她也許真的就那麼不堪一擊了,更不需要他們費盡心機來對付她。
到了地方,男人先下車,彎下腰伸手去抱她。
只是顧南音看著四季酒店那熠熠生輝的幾個大字,猛地縮回了手,身子也跟著往裡面鑽了進去,她搖頭拒絕,“我不要進去!不要!”
這樣的地方,她再也不想踏足,昨晚的一切都彷彿在眼前重現,那個時候的她真的無助,她不知道陸延赫會不會來,她甚至不知道會不會像上次那樣幸運,能逃過一劫。
她頭疼得厲害,大腿上那些傷口也有些隱隱作痛了起來,那是她受不住,為了讓自己清醒點扎下去的,那個時候的她這點疼痛都顧不上了,但現在想想她有多後怕。
陸延赫劍眉一挑,微彎著身子朝著裡面怕極了的女人看過去,黑眸裡是讓人看不清的情緒,他放柔了聲音,“南音,別怕!有我在——”
顧南音還是搖頭,那雙漂亮的大眼閃著水光,她閉上了眼,秀氣的眉緊緊蹙著,一邊朝著男人嚷道,“不要,陸延赫,我不想進去!我害怕。”
她總是這樣,一害怕就會縮排龜殼裡。不願意去面對現實,現實總是殘酷得很。
“有些事,總要去面對對不對?”他的大掌往她面前伸了伸,黑眸裡帶著她那熟悉的溫暖,“有我在,你還怕什麼呢?不是說要讓他們付出代價麼?難道只是說說的?”
顧南音咬唇,下唇絲絲的痛感,到讓她清醒了許多。她不該這麼懦弱的,懦弱怎麼能跟這個男人相配呢?
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她不該心軟,她的生命是她媽媽換來的,那個溫婉柔和的女人給了她兩次生命,她要帶著媽媽的那份活得精彩些。
望著男人那黑沉的眸,顧南音一咬牙,將手交到了他的手上。
有他在,她不必害怕的,這個男人不會讓人傷害她,更不會讓她一個人。
進入房間的時候,顧南音照舊是被男人抱著進去的。
她腿上的傷雖然不至於走不動,但走路還是會痛,她那個時候是下了七八分的力。很疼——
幾人戰戰兢兢地站在廳內,顧南音認出來了,兩個穿著酒店制服的女孩是昨天晚上她求救時叫來保全的前臺,而那個穿著保全制服的儼然就是那個從她手裡奪了手機的那個人,還有一個顧南音到不認識。
她心下了然,都是被他們買通的人,都和昨晚的事脫不了干係。
顧南音身子微僵,往著男人的懷裡蹭了蹭,小手不由地抓著他的白襯衫,顫顫地喊道,“陸延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