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是我有急事要先回國!”
“…”
“…”
我們兩人又是無言。
“那我先掛了,再見。”我先開口道。
“不要!”一聲強勢的語氣。
“……”
“讓我聽聽你的聲音”
“……”
“沒有聲音,聽聽呼吸聲也好”
他那麼強勢的人,竟然說出來這樣的話。
心口一陣堵塞。
“好,我說話”
“我唱首歌送你。”沒等他回答,我直接唱了起來。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低垂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低垂
蟲兒飛蟲兒飛
你在思念誰
天上的星星流淚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風吹冷風出
只要有你陪
……………… ”我哽咽著把這首歌唱完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不是因為我不喜歡你
…………。
是因為我害怕,因為害怕我才離開”
“乖,別哭了,這有什麼好哭的,應該值得高興才是,你看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
“嗯”
“也沒有什麼需要害怕的”
“嗯”夾雜著我的哽咽聲。
“嘿,你除了嗯能不能說點別的”他好聲好氣的說。
“我知道了,我要上飛機了,就這樣吧。”說完立馬掛上電話,給Max發了條簡訊就關了手機。
後來的兩個月,我半工半玩式的走過了很多地方。
從較遠的以色列—耶路撒冷,埃及,到泰國,緬甸,寮國,越南最後到尼泊爾,又透過尼泊爾到達西藏。
這一路,我一直都在尋找屬於自己的信仰。
可是,找不到。
在尼泊爾,一位老和尚對我說
“心不在,你是找不到的。”
旅行期間除了偶爾用公用電話打給過媽媽和哈哈,去網咖給給Max發過郵件,就再也沒有聯絡過其他人。
始終沒有勇氣開啟手機。
進入西藏後我並沒有多逗留,在拉薩坐飛機回了上海。
當天就到了蘇城,晚上住在哈哈家。
“妞,怎麼兩個多月不見滄桑了這麼多”在一旁看書的哈哈說道。
“哈?我才22誒!!!”拿出鏡子照了照臉。
雖然黑了點,但也還算看的過去吧。
“我只的不是臉,是你的精神”她頭也沒抬地說。
“哼~我內心永遠十八歲”
嘴巴里是這麼說,但心裡始終是惶惶不安的。
只有我自己知道是為什麼。
原來心不在,是能看得出的。
隔天我就坐上客運大巴回到了申城。
還是呆在家溫暖啊~~~
只有這個家可以給我短暫的溫暖~
熟悉的房間;可以聞到陽光味道的被子;還有家裡滿滿的人氣。
家裡住著四口人,如果算五個月前剛出生的小侄子的話應該是五口人。媽媽,大哥,大嫂,我。
還有爸爸,當然一年前已經跟我們法律上脫離關係了。
他就是兩年前家裡大地震的製造者,每次他回來就會造成各種大小不等的餘震。
所以我才說家裡的溫暖是暫時的。
晚上躺在床上,我才鼓起勇氣開啟了手機。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