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是怪物嗎?”
任秋仁驚訝的看著姬放,他不自然的向後倒退了好幾步,一個不下心,跌倒在了地上。
雖然姬放比他傷得更加嚴重,但是卻已經嚴重的擊敗了他的自信心。
李太傅雖然不懂武功,但是還是被他給嚇住了。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是姬放啊。姓姬名放。天下第一高手鬼谷子的二弟子。難道還要我再給你們多次解釋嗎?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從地上非常瘋狂的跳了起來,簡直像是惡魔。
渾身上下都是血。胸口的大洞似乎完全無法阻礙他的行動。
那個少年根本就不在乎是否受傷,是否會死。
“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在乎的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年再次向著李太傅衝了過去。那強大的殺氣讓李太傅幾乎暈了過去,李太傅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大吼道:“任秋仁!求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常人看來的話,兩人都瘋掉了也說不定,不過一個是本來就是瘋掉的,而另一個則是活生生的被嚇瘋的。
任秋仁也是一條漢子,不顧自己的傷重,再次從地上爬了起來,也瘋狂的向少年斬出了沒有意義的一劍。
那已經不是武功高低的比拼。而是純粹的殺戮。
純粹野獸之間的殺戮。
沒有意義,沒有感覺,沒有生存,沒有死亡。
有的只是渴望,殺掉對方的渴望!
姬放的袖中的線條全部放了出來,整個房間之中全部被看不見的絲線佈滿了。
整個房間,化為血海!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房間之中的喧譁緩緩的散去了。
有的只是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寂靜得彷彿一開始就沒有人類存在過一樣。
有的人喜歡安靜,但是那只是騙人的。
永遠沒有人能夠忍受太久的安靜。
過於安靜的環境實在是過於恐怖了。
因為那種環境代表了死亡。死靜。
安靜這個詞在很多時候的確是一個好詞,甚至在有的時候被用來稱讚人。
但是長時間的安靜卻代表那個人的心中根本未曾寧靜過。
那個人,除非是死人。否則絕對不會安靜的。
“可惜了!原本應該賞你一點酷刑才對的。”安靜了許久之後,少年似乎說著什麼很好懂的話語。
少年的身邊躺著兩個已經不能成為人類的生物了。不對,那已經不是生物了,而是貨真價實的死物。
李太傅也好,任秋仁也好,都已經化為了完全的屍體。不對,那玩意不是屍體。屍體是完整的。他們的屍體被切割得無法用屍體來形容。‘‘‘‘‘‘‘‘‘‘‘‘‘
那只是碎肉罷了。只是充滿了鐵鏽氣息的某種東西。
過了不多久,少年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大概那些士兵也應該突破重圍進來了吧。現在我是不是應該逃跑呢?”少年看了看自己那破破爛爛的身體,然後苦笑了一下,“逃跑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吧,現在的我就連死神都覺得我沒有逃跑的可能性了。”
少年勉強支撐起身體,靠在門邊,妄圖以這種方式阻止想要進來的人。
但是這種事情似乎是不太可能的。
鮮血從少年的身體中不斷的流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