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拿幾張溼巾去。”
“滾蛋,趕緊洗洗,把衣服穿上。溼巾哪能擦乾淨?”
“……你今天也超水平發揮了。”
“噫~”
小少婦一臉嫌棄:
“都威尼斯最佳導演了,怎麼還跟女同志開葷腔呢。”
許鑫眼睛一亮:
“女同志?”
“……”
總覺得今天的老公特別騷的小少婦歪了歪頭。
神經病。
走著瞧。
以後我和詩詩一起睡的時候,肯定不帶你!
……
張倩這次來燕京就是養胎的,神木那邊畢竟沒那麼好的條件。在燕京這邊一直到生,生完之後再回神木。
家裡那邊的生意也離不開她。
而她在燕京的這一段時間,許大強就得回神木。
畢竟這都9月份快10月了,馬上煤炭的旺季就要到來。
沒辦法,生意大了就這樣。
每個人都很忙。
對於老許家來講,煤炭是基本盤,是重中之重。
於是,17號一早,許鑫剛起來下樓,就看到了曬的似乎比上次見面更黑了的老漢正坐在一樓的沙發上陪著孫女和孫子笑呵呵的在玩耍。
而看到兒子下來後,許大強笑呵呵的一指倆小傢伙的脖子:
“來,看看哇。”
許鑫湊過去一瞧才發現,暖暖脖子上掛上了一根紅繩,紅繩上面還有一顆圓滾滾的珠子。
“天珠哇?”
“對滴。”
許大強點點頭:
“給倆孩子保平安。”
其實天珠這玩意水很深,許鑫是知道的。早年間神木那邊特別流行這玩意,也都是從南藏那邊請來供著,為的就是保佑下礦平安。
不僅僅是天珠,還有什麼土地公,佛像……道家的、佛家的各種保平安的東西都能見到。
一開始大家還認為這東西真的是隕石。
可後來知道就是個瑪瑙珠子後,再加上上當受騙的人開始增多,所以逐漸就沒什麼人買了。
甚至有段時間還流行過一種叫做“嘎巴拉”的東西。
就是那些修為高深的僧人之骨……
許鑫光聽名字都覺得瘮得慌。
但礦上還真的不少見。
所以對這玩意並不新鮮,也沒問老漢花了多少錢……這玩意能花幾個錢嘛。
心意到了就行了。
“在這住幾天?”
“等你倆走了,呢就回神木。都開始進車了哇。”
父子倆還是家長裡短的聊。
很快,楊蜜那邊早餐準備好了之後,一家人開始吃早餐。而吃完早餐,許鑫開著車就往北影跑。
北影的開學季已經過了,那些軍訓了半個月的大一新生也都換上了正常的衣服。
他一路繞到了研修院,把車停在了於珍給他弄的車位上面。
從楊蜜給他買的一盒新口罩裡抽出了一隻,一邊戴,一邊嘀咕了一句:
“怎麼還是黑的?”
這會才8點出頭,影劇院那邊的開學典禮是9點半,他沒直接去,而是直奔大學區的教學樓。
於老師是帶研究生不假,但更多的工作還是作為導演系的教導主任在做。
而一路上,因為帶著口罩的緣故,也沒人把他認出來。
“安全”抵達教學樓,上了樓,敲響了於珍的辦公室門。
“進。”
聽到了裡面的聲音,許鑫推開門,同時摘了口罩。
“嘿嘿,於老師。”
“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