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唇角的笑容愈發大了。
薄唇壓下在她的唇上細細地碾過,“這種事情下次還是讓我來做比較好。”
顧南音攀著男人的肩,壞心地在他的耳蝸裡吹著熱氣。
“你一直都沒送過我花,所以我送你也一樣。”
陸延赫偏過臉,薄唇壓上了她的。“我送過,那天在遊艇上,你忘了?”
她撇嘴,嘴角微微向下,“那個不算,我說的是這樣大束的花。”
“好,既然我們音音要求了,下次我送!”陸延赫撩唇,其實這樣的在他眼裡以前是不屑的。
哪怕是上次見到她收到那位褚先生送的花,他也沒有動過要送她花的念頭。
畢竟那樣的行為在他看來真的有些幼稚。
他們的感情可以說是順風順水,水到渠成的事,也沒有誰追過誰。
用她的話來說,可以說是一直都是他在給她下套,她只是順著往下跳了而已。
他給她庇護,休息的地方,她便在不知不覺中將心敞開了些。
最後她心裡的那方小小的角落被男人給佔滿。
顧南音抬眸,小手輕撫著男人的腰際,“我董事會的票選過了!”
“嗯,我知道!”男人的長指梳著她的發,第一時間就有人通知他了。
怎麼會不知道呢?
再說了,上次飯局的事,哪個人不得賣他一個面子?
“怎麼一點驚喜都沒有了?你會算卦嗎?怎麼什麼都知道?”顧南音砸吧著嘴,有些不樂意著問道。
陸延赫帶著她朝著辦公桌後走去,隨手將花束放在一邊,抱著她往皮椅上一坐。
大掌極具佔有慾地摟著她的腰,他的坐姿有些隨意,頎長的身子斜斜地往上一靠。“你的事我有什麼不知道的?”
“真自信!你這麼乖,我是不是該獎勵你啊?”顧南音側坐在他的腿上,歪著腦袋笑。
“嗯哼——”陸延赫傲嬌地等著她送上香吻。
顧南音卻反其道而行,小嘴熱熱地拱過去,咬了咬男人的耳垂。
小手更是順著他的襯衫一路下滑。
只不過她的手觸上男人皮帶的時候,猛地被攥住,他的聲音微啞,帶著無盡的誘惑。
“你想幹嘛?”
“給你快樂快樂!”顧南音說完,便掙開他的手,細白的小手觸上他那冰涼的皮帶扣搭。
陸延赫喉頭微動,按著她的後腰,“別鬧!”
她的手不管不顧地,看著男人臉上的表情,她笑得宛如一隻偷了腥的貓。
“我就鬧,我就鬧!”
“真是不知死活!”當某處貼上她冰涼的小手時,差點炸開。
他猛地按住了她的手,呼吸加重。“欠教訓?”
顧南音來了趣味,小手一抓,見著他悶哼了聲,便覺得愈發好玩了。
她的小嘴啄了啄他的喉結,“真好玩!”
聞言,陸延赫的臉都黑了。
他忍得要命,她居然說好玩?不知死活。
“陸總,它每次都弄得人家好疼,要不割一半掉?”她媚眼如絲,紅唇微張,吐出來的字眼卻恨不得讓男人弄死她算了。
陸延赫額上青筋微凸,明顯是忍到了幾點。
他的大掌捏著她的下巴,微抬,“割一半掉?”
“嗯!”顧南音眨巴眨巴眼,只要看她那純真的表情絕不會猜到她在做什麼的。
“能滿足你?”男人語氣微沉。
顧南音不知羞,抽了手出來。那雙晶亮的眸看他,“又不是離了這玩意就活不了了!”
對於她撩撥了一半就停止的行為,男人真的氣得牙癢癢。
顧南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