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松作為李成梁的大兒子,在軍中素有威望。掄起兵法智謀也是中上之流。一手槍法也算走出類拔萃,十一月十一日夜。陳慶之帶領四萬騎兵繞了一個大圈子。來到逐馬”中部。逐馬鎮北面,李家雖然在大夏派了不少探子。然而卻從來都沒有跟大夏兵馬對碰過。對於大夏可謂是知己不知彼。而大夏也同樣如此,雖然有很多關於李家的情報,但正面交手還是第一次,不過在戰略層面上,大夏軍卻是佔據著優勢地位的。李成梁四面被圍。只能龜縮防守,就好像一頭被關在籠子裡的野獸。做著困獸之鬥。而大夏軍雖然兵馬不比李成粱多多少。但卻佔據著攻擊的優勢。這一攻一守之間,就是差別。
李如松只能被動防守,消極應對,等待大夏出招,所以從一異始,李家就落了下乘。李如松雖然究竟沙場,但在知己不知彼的情況也只能以不入肛變。對於大夏從渾河登6,李如松也是做了準備的。咽…”幾個重要渡口鎮子,李如松都安排了人馬,大夏軍如果要過河,那數百艘船隻運輸人馬。怎麼也無法遮攔的,而且運輸船渡河,每艘戰船隻能運輸上百兵馬,還無法靠近河岸,這就給了防守的李家軍重創大夏軍的機會,最後就算無法阻擋。暴露了行蹤的大夏軍,也能讓李如松可以從容應對,然而李如松做夢也想不到。大夏會有橋船這種東西,能在渾河那寬達數千米的水道上搭建起一道浮橋,只用了不到幾刻鐘,四萬騎兵就順利的度過渾河。在天還沒有亮的時候,橋船水營已經解散,化整為零。根本就沒人能想到在幾個小時前這裡曾經有一條大浮橋。
李如松的想不到。就註定了陳慶之這支芋兵出現的突然性,十一日夜,駐馬鎮大營。坐在桌前望著地圖的李如松眼皮突然跳的厲害,心裡也隱隱有些慌,就在他有些煩躁不安的時候,大地突然傳來一陣陣顫動,李如松自小跟在李成梁身邊,經歷無數陣仗。感覺到腳下的震動。李如松臉色大變,快步走出營帳,望向北面的黑色的夜幕,只見一片火雨從天而降。呼嘯的箭響帶著死神的垂憐降臨大地。
同樣感受到不對勁的李家士兵紛紛爬出營帳。然而面對他們的是成片的箭雨,一時間慘叫聲不絕於耳,火箭點燃了營帳,整個大營混亂成一片,被火燒到身體計程車兵慘叫著衝出營帳。在的面上打滾,痛苦的慘叫聲加著士兵的混亂,而就在這時,在銀白色的月華下,一團白色的雲踏著整齊的蹄聲,隆隆隆,好似天空的悶雷炸響,衝入混亂起來的大營門
身著白色銀甲的白馬軍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顯眼,白馬軍說是大夏第一軍也不為過。就算是夏羽的山蠻重甲軍也要差了一些,如果面對面對碰,白馬軍討不到好處,但騎兵最大的優勢就是機動,而重甲軍卻重在防禦。一攻一守,山蠻重甲軍難免要輸一成,白馬軍全都選用白色駿馬組成。沒有一絲的雜色,士兵身上的鎧甲也以銀白色為主,從頭到腳都裝備齊全。就連戰馬也披著一身輕馬甲。不會影響戰馬的行動。白馬軍兵。人人佩戴從唐弩改良而來的第一代騎兵弩。另外還有一把衝鋒用的騎兵長槍。兩把騎兵彎刀,一張角弓。
白馬軍一殺入大營。就好似一把王者之劍瞬間從大營腹部切好一條缺口。近距離下。弩弓的效果無疑是強悍的,任何靠近的敵人都會被第一時間射個對穿。白馬軍幾乎一路無阻的殺入中軍大營,這才碰到一些有組織的阻擋。但以八百白馬軍精銳組成的白馬侍從衛隊。在陳慶之軍神光環的籠罩下。體力下降十分緩慢,而且八百白馬侍從衛隊仿若一個整體,就好似那王者之劍上最鋒利的劍尖,任何敢於阻擋的人都會被瞬間撕碎。
白馬軍直插李家大營核心,而另外兩支草原鐵騎也從另外兩個方向動了衝鋒,草原騎兵的彪悍在這一刻顯露無疑。精湛的騎術,配上鋒利的彎刀,這些草原騎兵向李家那些騎兵們詮釋著什麼才是真正的精銳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