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一般,只是不知邀請的物件是誰?”
“邀請?”陰陰地一笑,我的聲音冰冷如霜,“那我們就去赴宴吧,不要讓主人等久了。”
“氣息到這邊突然斷了。”毒牙的聲音中又充滿了那種很少在他身上見到的疑惑。
“斷了?”我微微一愣,而就在這時,布在四周的真氣起了感應,雙眼一寒,我沉聲道,“不是斷了,而是我們已經到了。”
毒牙聞言馬上靠過身來,手同時按上了正泛著血色的暗藍毒牙。
留意著四周的景象,卻發現不知不覺我們已經跑到了東城的富人區,現在所停留的卻不知是哪個大老闆的豪宅裡的庭院。
冷冷地注視著四周圍上來的十數道身影,我跟毒牙對視了一眼,明白我們是中了陷阱了。(雖然好像是我們自己跑進來的)
背靠著背,我跟毒牙一人面對著一邊,隨時準備出手。
只見對方繞著我們圍成了圓圈,手中劍泛著森冷的寒光,卻不進攻,也不說話,幾乎全部被包裹起來的臉孔只露出了兩隻陰森森的眼睛冷冷地盯著我們。
風吹過,沙沙沙,卻像是號角一般,奏響了戰鬥的歌嚎。
弒神、毒牙同時初鞘,聲音整齊得就跟一把劍一般,我跟毒牙同時向各自的前方掠出。
早在察覺到不對的時候,我已暗暗運轉真氣,繞著體內軌跡流動著,身體時刻做著出擊的準備,弒神甫一出鞘,瞬間暴漲的青芒耀眼奪目,我已和身朝著最近的一個人撲去。
然而,我失算了,他們竟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弒神的影響一般,手中劍齊齊出手,更似乎是按著什麼奇妙的規律一般,七把劍指的是各自不同的方位,但是卻同時將我所有的進攻角度完全封死,如果我要強行進攻的話最少也要捱上一劍,所以我只能退。
而且還退得相當狼狽,弒神點在其中一柄劍的劍尖上,同時提氣縱身,在空中硬生生地改變方向,一個倒縱,連退了三步的距離。
而就幾乎就在我著地的同時,七柄劍已經點到了面前,籠罩了我的全身。心中一緊,碎雪出,駭然而退,“碎雪……菲華落羽!”
白雪乖乖地碎成了粉末,在我的四周輕舞著,劍交聲悠然不絕,連續七聲,我邊退邊暗自心驚,我的菲華落羽所形成的雪圈似乎並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幸好菲華落羽並不完全是靠雪花的虛招,不然這次可就吃大虧了。
再退一步,背卻撞上了背,餘光一看,卻是毒牙滿臉驚駭,顯然遇到同我一樣的情況。
這次丟臉可丟大了,竟然被幾個達到白銀劍士中段的人給搞成這樣子,虧我們還是聖級的“高手”呢,注視著面前已經退回原位的那些人,我不由得暗自苦笑,他們所用的到底是什麼武技,為什麼每一劍明明沒有什麼威力,但幾人同時使來竟這般厲害。而且這還是沒有用上鬥氣,若是他們全部用上鬥氣的話,我跟毒牙在猝不及防下肯定早已受傷。
同時,我又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記得歐文老頭曾說過整個大陸包括他在內只有一百二十四個白銀劍士,怎麼這裡就有十四個之多啊?旋又自嘲道:不是還說大陸上只有十大名劍及十二聖劍達到聖級的程度嗎?結果呢?
微微苦笑,我的頭好大,雙目寒光一閃,心裡恨聲道:但是敢動我的女人,你們就得付出代價。
殺氣不斷湧起,心底那個久未出現的聲音在不停地吶喊著,不同於上次那生死一線之間的茫然,我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被新月的歌聲封印在心底深處的慾望正在不斷翻滾,而原本就不是很緊固的鎖鏈更是搖搖欲斷。因為馨月失蹤而感到驚慌失措的心竟再也剋制不住那“殺”的強烈慾望,那叫囂著刻骨仇恨的瘋狂血腥正不斷地變得濃烈起來,包圍了我的心靈。
彷彿感覺到我不斷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