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頭道:“這不是深謀遠慮,修為到了我的境界,自能看到凡人看不見的東西。……少務一定會去百川城的,你先做好準備吧。不知玄煞這些年修煉的如何了,除了她之外,這次讓宗門五老全出面吧,我也親自去。”
星煞:“我陪師尊前去百川城,玄源尚不知身在何處,五位長老亦全部出動,難道不留大成修士看守宗門道場了嗎?”
白煞搖了搖頭道:“五位長老在山中清修的日子太久了,恐已疏離世事。也該出來走動走動,看看如今的巴原是什麼樣子。就算我們全部離開宗門,難道還有人會打赤望丘的主意嗎?至於玄煞。已經好久沒她的訊息。這次山中大成修士全部出動,不知她是否會現身?……就這麼定了,巴原各國的情況又怎樣了?”
星煞:“相室國那邊,新君宮羊已禪位於英竹嶺弟子紫沐;至於鄭室國得到的訊息比較早,立的新君就是英竹先生的親傳弟子泓竹。樊君日前也剛剛禪位,新君為我赤望丘的傳人樊翀。至於帛室國的帛讓,他要親自參加百川城之會、與少務一較高下。”
白煞又點了點頭道:“帛讓在位已有十餘年。根基穩固,雖對我赤望丘恭順異常,但禪位這種事情當然不甘心認命。況且我也沒有讓他禪位的意思。這次突然打鄭室國,他雖然也向赤望丘打了招呼,但未得回覆之前便進軍了。
這說明此人不僅有野心也有眼光,既想趁機壯大帛室國的實力、遏制少務的擴張。亦沒有貽誤戰機。他這樣也好。等於在告訴世人,巴原上還是有一位主君欲與少務爭鋒的。
他早已拜入赤望丘門下,這十餘年來國中無事,已有五境六轉修為,如果僅僅是為了對付少務,倒也足夠了。其實我最希望能爭得族長之位的人便是帛讓,至於其他幾位國君,就算成了族長也沒有太大意思。你別忘了私下給相室、鄭室、樊室打聲招呼。若是少務在前,則應盡力相爭;若是帛讓當先。則不必強爭了。”
星煞:“弟子明白,這就派人去打招呼。”
白煞:“還有一件事,你須提醒四國之君,不僅他們本人要做好準備,還要挑選一名副手相助,屆時每方可能有兩人同時出場。”
星煞不解的問道:“為何是兩人呢?”
白煞沉吟道:“我思慮再三,若武夫丘與孟盈丘想幫少務,也只能以一種方式,那就是提及鹽兆與武夫的當年往事……至於會不會如此,我亦不敢肯定,但這樣的提議在那種場合卻是無法否決的,所以還是要有備無患。”伴隨的神念中介紹了當年鹽兆和武夫爭奪族長的傳說。
星煞驚訝道:“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那的確應該做好萬全的準備。相室與鄭室那邊自有步金山和英竹嶺操心,至於樊室與帛室這邊,既然兩位國君都是赤望丘傳人,那麼其助手就在其他宗門弟子中挑選吧。”
白煞:“樊翀那邊,可以勸他在大足山或煉枝峰傳人中找一位高手,至於帛讓那邊,就在眾獸山弟子中挑一個人吧。”
……
劍煞先前的擔心果然沒錯,少務在巴都城中接連聽到訊息,相室國與樊室國先後有新君繼位。樊室國也就罷了,但相室國新君宮羊可是剛剛繼位的,這麼快又換了國君,這分明就是針對百川城之會臨時做出的安排。
再加上鄭室國的新君泓竹也是新近繼位,其人的修為已有五境九轉圓滿。那麼在如今的巴原五國中,只有少務和帛讓才是真正地位穩固的國君,並非臨時倉促受禪。
少務接受了赤望丘的邀請,商定了百川城之會的日期,就定在來年立春,整整一冬的時間,也足夠各國做好各種準備了。北刀、盤瓠、靈寶先生都被召回巴都,“幫助”武夫丘運到山外出售的那批兵甲器械也帶了回來,裝備了四支精銳軍陣,就是少務此行的親隨衛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