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甩掉了。方才那裡人多雜亂,不便施法將所有發現和未發現的人都打發掉,,而且有些話,最好別全用神念交流。”
虎娃心中有無數未解需要向倉頡請教,但倉頡既然把他帶到這裡來,顯然就是有話要告訴他,於是問道:“先生,您今天找我,有何指教?”
倉頡一開口,便讓剛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的虎娃又愣住了,好半天沒有答話。只聽這位高人道:“你身上有太昊的氣息。”
太昊的氣息?虎娃幼年時曾在太昊遺蹟中修煉,還吃了那麼多不死神藥,形神中的很多神器也是從那裡帶走的。但虎娃很肯定,自己身上並沒有那所謂的氣息,諸般神器都是自己親自煉製的、完全融入形神,他人看不出任何痕跡,否則他也不敢公然行遊巴原。
難道這位高人已看出了什麼端倪,或者已知道他的來歷,虎娃一時不知該如何做答。倉頡看著他傻傻的樣子又笑了,解釋道:“不是說你這個人,而是你身上帶的東西。那枚獸牙是太昊天帝當年在人間親手煉製,其中的神魂烙印也是他留下的。”
虎娃得到獸牙神器時,便繼承了掌控神器的神魂烙印,突破大成修為後便可自如使用,照理說已能融入形神。但虎娃從小佩戴此物習慣了,仍然將這枚獸牙就掛在脖子上,就像巴原上常見的飾物。
虎娃並不清楚這件神器當年是誰煉製的。反正肯定不是山神理清水,有可能是太昊天帝所留,如今聽了倉頡之言,其來歷倒是完全確認了。他摘下獸牙道:“我是因偶然的機緣得到了此物,也得到其神魂烙印傳承。先生不僅能認出它是一件空間神器,難道還能分辨出祭煉者所留下的神魂烙印?”
倉頡呵呵一笑,伸手摸出了一枚幾乎一模一樣的獸牙:“我能看出來,你戴的獸牙是一件神器;但其神魂烙印由你所掌控,我怎知那是一件空間神器?只是我曾得到過同樣的一枚,與你那枚獸牙是同源之物。亦是當年太昊天帝留於人間,所以能認出來。”
虎娃長出一口氣:“原來如此!……倉頡先生,請問您是否已邁過登天之徑,不久後就要飛昇成仙了?”
也難怪虎娃會有此一問,他見過嘯山君遺蛻,也得到了嘯山君傳承。嘯山君當年便邁過了登天之徑,並煉製了三件神器留於世間,然後飛昇仙去。有個問題虎娃一直不太明白,邁過登天之徑的修士。究竟是怎樣一種存在?
照說他們不是應該已經飛昇成仙了嗎,為何很多人還能短暫地留在世上,安排好一些事情、留下一些東西再走?這在人間短暫的駐留,究竟是多長時間。又是什麼原因?
按虎娃原先的猜測,應有兩種可能。就像他突破化境之後,也需要一段時間鞏固修為,邁過登天之徑者。徹底將境界掌握與感悟清晰,然後才可以真正地飛昇登仙;或者修煉到一定程度,便無法再留於凡間。必須飛昇而去。
對這個問題,嘯山君並沒有留下答案,虎娃也找不到人問去,然而眼前的倉頡應已邁過登天之徑,是最好的請教物件。倉頡卻反問道:“誰說邁過登天之徑就一定會長生仙去,又一定能登天飛昇?”
他將虎娃給問懵了,虎娃一攤雙手,那意思分明是——您問我,我問誰去呀?邁過登天之徑的是您,又不是我!
看著虎娃的傻樣,倉頡笑呵呵地擺了擺手道:“把你帶到這裡,就是想和你聊這些的。不要著急。有些事情我不會直接回答你,恰恰相反,它正是我想問你的。你好像已經看出我方才施展的是何種神通手段,但你卻不知——我是如何施展的。
就從你手中這件空間神器說起,它能裝不少東西吧?為何裝了那麼多東西,還是一枚獸牙的份量?照說你就把它放在地上,不施展神通法力御器,那麼重的東西應立時陷入土中才是,為何它毫無動靜呢?”
說著話,倉頡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