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這般高冷的騎在俊美高大的馬上,說出的卻是這番話,一時讓羅功的腦子轉不過來。
白起走過去瞪了他一眼,“羅功,這是命令,記住,你現在是重傷傷員!”
羅功為難“哀嚎”一聲,原本騎馬時挺的筆直的後背就軟了下來,捧著自己的右腿,就要從馬背上摔下來。
白起在一邊“及時”扶住要栽下馬的羅功,低聲提醒他,“腿錯了,另一隻!”
羅功立即換了一隻腿抱著……
身邊瞧著發生這一切的護衛不忍直視地撇開頭。
羅功這小子,演技略浮誇啊!
白起板著一張撲克臉,一本正經又毫不臉紅的對著秦徵道,“世子爺,羅功受了重傷,如果不馬上醫治,他這左腿就要廢了,現在該怎麼辦?”
“都還愣著做什麼,你們難道誰是大夫?趕快找家醫館!”
於是,羅功就變為了與白起同乘一騎。一群糙漢子就厚著臉皮跟著主子去給兄弟尋醫了。
與白起同乘一騎的羅功乾巴巴地時不時哀嚎一聲。
白起恨恨地給了他好幾個白眼,“你若是裝的不像,就等著世子爺治你吧!”
羅功臉上一苦,讓他殺人還行,讓他演戲,他演不出來啊!
羅功哀怨道,“沒想到我第一次同騎,是與白大哥你,真是不甘心啊!”
羅功的話惹來白起一個白眼,“知足吧,你以為我願意用我的馬馱你這頭肥豬?”
羅功被一噎,嘀咕道,他這不是肥,是健碩!他腹部可是有八塊腹肌的!
秦徵朝著他們這邊冷冷瞥來一眼。
到了保定堂大門口,大門上已經貼了嶄新又紅火的對聯。
一直跟在身後的秦東瞧見秦徵身後斗篷被雪花覆了一層,有些雪花融化,將斗篷都浸溼了,他怕秦徵生病,從隨身的包袱中取了一件新的貂皮披風送到秦徵身邊,“世子爺,您身上的斗篷溼了,換這件吧!”
誰料,秦徵只冷冷給了秦東一眼,理都未理,白起嘆口氣,忙向秦東使眼色,秦東無辜的只能將貂皮披風從新放回到包袱中。
他們主子為了吃頓熱的年夜飯,這是在使苦肉計呢,偏這小子眼神不好,要上去找冷臉,該!
若是穿的整齊華貴還怎麼博取同情!
秦徵故意在保定堂門口停了片刻,雪下的越發大了,雪白的雪花落在他的身上,直落了他滿頭滿臉。
甚至還有些因為接觸到臉上熱度,化了開來,變成了水珠粘在輪廓分明的臉上。
估摸著差不多了,秦徵向阿北看了一眼,阿北識趣的上去敲門。
在後院吃年夜飯陳悠一群人正熱鬧的敬酒,唐仲早前買的杏花村,這酒清甜,實際上是一種果酒,度數低,所以就連不大沾酒的陳悠都喝了幾杯。
鬧騰間,陳懷敏突然道,“唐仲叔,我好像聽到了前頭有人在拍門。”
陳懷敏這句話一出口,大家都放下了杯盞,花廳內一時間就安靜下來。靜下後,敲門聲就很是明顯。
“篤篤篤”帶著些急促。
唐仲皺眉,想不到除夕年夜還會有誰能找上門來。
他轉頭朝著身邊陳悠他們說道,“你們先吃著,我去前頭看看。”
陳悠不放心唐仲一個人去,也要一同去。
於是趙燁磊只好道,“我與唐仲叔阿悠一同前去,阿魚阿力也跟著,阿婆與靜姨帶著孩子們等著,我們片刻就回。”
為了以防萬一,阿魚和阿力還特意尋了武器拿著。
走到前院,拍門聲就格外的響起來,唐仲站在大堂裡高聲問道:“外頭是什麼人?”
阿北終於聽到有了人聲,面上一喜,“唐大夫在嗎?我們有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