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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爪揮翅將梭槍紛紛彈開。

得這個空,綠蘿落回地上,把虎娃砸了個屁墩。她順勢打了個滾又尖叫著跑開了,而兩隻母雞也早就撲扇著翅膀逃走了。剛才那怪鳥應該是施展了某種神通法術,可是恰好被虎娃的棍子以及眾人的梭槍打斷了,綠蘿才得以逃脫。

怪鳥離地面約有三丈多遠,雖可隔空攝人但所能施展的力量也有限,勉強能捲起一個綠蘿,再加上一個虎娃就有些卷不動了。綠蘿跑開了,母雞也飛走了,地上只剩一個坐在那裡的虎娃。怪鳥揮翅撥飛第二輪梭槍,又施展隔空攝物之能卷向了他。

虎娃還沒爬起來呢,樣子非常害怕,但他卻沒有蒙上眼睛,而是一直看著天空的怪鳥。怪鳥攝人的動作特徵很明顯,雙翅向下一扇如手臂般前攏,在地面上帶起盤旋的怪風,同時一對鳥爪前伸發出一股吸力、正對著虎娃的方向。

虎娃看見那對鳥爪隔空抓向了自己,本能地就想起綠蘿剛才的遭遇,順勢向旁邊打了好幾個滾。只見地上捲起一股塵土,而他竟然躲開了!就在這時,怪鳥突然發出一聲嘶鳴,聲音中帶著痛楚與無比的憤怒,在空中奮力揮翅似想把什麼東西從身上甩下來,同時扭頭啄向後背。

它的後背上竟有一條花尾巴狗,盤瓠居然蹦上去了!盤瓠原本跳不了這麼高,可是它剛才先蹦上了旁邊的房頂,又在房頂上助跑幾步奮力騰空躍起,在怪鳥下撲欲攝虎娃的瞬間恰好落在了它的背上。

怪鳥雖大但後背也不算太寬,且正在空中撲擊,盤瓠很難站穩。狗的蹄子又不能像人手那樣抓東西,它隨即一口就咬住了怪鳥右邊的翅根,四蹄亂蹬掛在了怪鳥身上。盤瓠這次一聲都沒叫,但這一口可夠重的,利齒深深地嵌進骨肉間。

怪鳥的脖子轉動角度非常大,尖利的長喙已經啄中了盤瓠的肩頭,就在這時忽聽有人大喝一聲:“定!”

盤瓠仍然咬著翅根掛在怪鳥的後背上亂蹬,而怪鳥的身體卻在這一瞬間彷彿失去了意識的控制,就保持著原先的姿勢不動了,兜著風墜向地面。只見族長若山緩步走了過來,手中的骨杖一直指著那隻怪鳥,方才是他所施的法術。

很多人還在那裡傻看著,而伯壯、仲壯等經常跟隨族長狩獵的族人已經反應過來,提著雞蛋粗的沉重梭槍撲了過去。怪鳥還沒落地便被兩支梭槍重重地插進了胸膛,它的身子一震似要掙脫束縛,但落地時又被人舉起一塊巨石砸在腦袋上,終於不動了。

怪鳥的長喙與利爪皆鋒利無比,覆蓋在身上的長羽也非常堅硬,但它被若山的法力束縛施展不得手段,近距離便無法抵擋伯壯、仲壯這樣強壯的勇士以梭槍直接插入身體。盤瓠的肩背上被鳥喙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還好若山出手及時,它只傷到了皮肉,此刻還咬著翅根沒鬆口呢。

若山過去拍了它的屁股一下道:“可以了,不用再咬了,快去水婆婆那裡治傷!”

盤瓠這才有些不甘心地鬆了口,喉嚨裡發出兩聲低吼,站起身來齜牙咧嘴,顯然傷口很疼。它縮著肩膀邁開兩條後腿一路小跑,去找水婆婆了。若山從地上拉起了虎娃,拍了拍他身上的塵土道:“沒嚇著吧?”

虎娃怎麼可能沒嚇著,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答道:“嚇壞了!”

若山將他抱了起來道:“那你剛才怎麼不哭?”

虎娃:“嗚嗚……剛才來不及……”

若山忍不住笑了,拍著虎娃的後背道:“知道害怕就好!你既然這麼怕剛才怎麼沒有閉上眼睛呢?”

虎娃:“嗚嗚……閉上眼睛就更怕了,那樣也看不著大鳥了,它會把我抓走的……”

若山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剛才虎娃很害怕、甚至怕得忘記了哭,但他卻一直望著那隻怪鳥,否則也躲不開那隔空攝人的撲擊。而若山早就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