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動手,以武夫丘弟子名義滅其宗門。……國中的事,就看驍陽如何當眾審明真相。理正大人如何宣判了。”
虎娃又說道:“還有一個案子,也在那天先審了吧,不必煩勞理正大人,都由驍陽城主宣斷。”
他說的當然是長耳和披絨之案。眾人的表情都有些古怪,彭鏗氏大人剛剛歸國,怎麼就讓自家的奴才給打劫了呢?那兩妖物確實不長眼!羊寒靈咳嗽一聲道:“老爺。藤金和藤花求見,想向您當面請罪。”
虎娃板著臉道:“是你告訴他們——那告狀的人是我?”
羊寒靈:“非我所說,是他們自己猜到的。”
虎娃哼了一聲道:“還算他們不笨,能猜到是我。……既然如此,他們也應該明白我想做什麼,暫且不必私下見我,公堂上再見吧。”
盤瓠也咳嗽一聲道:“師兄啊,其實此事錯也不在藤金、藤花。你這麼幹,會把他們嚇壞的。”
虎娃:“再不給個教訓,豈不是更要翻天了!”
……
沒過幾天,野涼城中的事情便傳開了,據說曉陽城主要審丁弓注,而且已得到國君的授權,竟將丁弓氏一族的相關人等從洗風城提拿到野涼城了。還有一件案子也頗引人關注,就是有人指控彭鏗氏大人府上的兩位先生在城中劫掠,並出手暗害人性命。
八天後,城主府門前的廣場上已擠得水洩不通。大堂中有親衛排成了一條警戒線,防止居心叵測之徒趁亂滋事。城主登堂問案是允許民眾旁觀的,但今天來的人太多了。
驍陽城主很擔心國君的安全,可少務本人卻堅持讓民眾圍觀。驍陽坐在堂上,案邊另設了兩個座位,左邊坐的是國君少務,右邊坐的是彭鏗氏大人虎娃,少務身後還有一黃衫女子侍立。羊寒靈的主要職責當然是暗持神器保護少務,她同時還有另一個任務,就是用神念將堂中發生的事情傳到外面去。
來的人太多了,絕大部分民眾是擠不進大堂的。少務在廣場中安排了不少大嗓門,得到羊寒靈的神念轉述之後,這些人便將堂上的情況及時對民眾宣講。
曉陽首先審第一個案子,長耳與披絨被提拿到堂。這兩位妖修在牢裡待了十天,並沒有吃什麼苦頭,也沒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一見到城主便怒喝道:“驍陽,你什麼意思?真當彭鏗氏大人府上好欺嗎!我等只是買下了兩件東西,錢貨已訖,怎能反受誣衊?”
驍陽倒也乾脆,先命府役掄刑杖啪啪將兩名妖修打跪,這才開口道:“就是巴室國學正、彭鏗氏大人十日前當堂指認,你們二位在野涼城中公然行劫,並暗使陰損法力,能使人在數月後暗傷發作、性命難保。”
兩名妖修的臉頓時就黃了,看向了坐在大堂邊的虎娃,難道他就是彭鏗氏大人嗎?而廣場上的民眾聽見大嗓門轉述,也是一片譁然之聲。長耳和披絨一上堂就搬出了彭鏗氏的名頭壓人,萬沒想到告狀的就是彭鏗氏大人。
驍陽城主廢話亦不多,命輔理大人又轉述了一遍虎娃指控的事情經過,最後問道:“長耳、披絨,這些情況是否屬實?”
兩名妖修已經傻了,愣愣地看著虎娃道:“您就是我家老爺,您為何……”
虎娃冷冷打斷道:“我倒想問你們為何會那麼做,又為何敢那麼做?你們當日撞見的人是我,此刻才會如此驚慌,若我並非彭鏗氏大人,今日又當如何?……我行遊數年未歸,府上由藤金、藤花主事,如今卻有人仗我之勢胡作非為。城主大人,我想傳藤金、藤花到堂聽審。”
藤金、藤花早就來了,聽見召喚趕緊來到堂上,噗通一聲跪下道:“老爺,弟子有錯,向您請罪!”
叫虎娃老爺,他們卻自稱弟子,這話說得有些不倫不類。虎娃板著臉道:“既到堂上,應先拜城主。……然後再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