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都軟了不少。
“如此也好,秦某也正有事情要向恭祖公和曹豹將軍請教呢!”秦旭像是沒有聽出呂範話中的自相矛盾之處,依舊一副十分客氣的模樣,對呂範之語毫不加防範的答應了下來,說道:“煩請子衡稍待,秦某這就前去。”
“如此。既然秦將軍已然答應親自前去,呂範尚有軍務在身,便自告退了!”呂範像是不相信會秦旭答應的這麼痛快。竟是遲疑了一下,抱拳說完就欲離去。
“子衡何必如此著急要走?既然陶謙同曹豹都在衛城之中,想必丹陽兵也已然完成集結,再大的軍務也不過如此。子衡且與某同去便是!”秦旭給護衛在身邊。本就對這呂範一上來便是極不客氣的質問十分不爽的先登營兵士使了個眼色,頓時就有人閃出擋住了呂範的去路,秦旭卻佯作沒有看到似的,對呂範說道。
“秦將軍這是何意?莫非要強留呂某麼?”呂範見被人擋住了去路,再看秦旭那根本就是裝沒看見的欠揍模樣,臉色頓時一變,冷聲說道:“難道秦將軍就不怕你這番舉動,惹惱了陶徐州。使得青徐二州兵鋒再起麼?便是曹將軍在貴主呂將軍面前說上幾句,秦將軍也須得好好思量思量!”
“噗嗤!”呂範話音剛落。這下別說是秦旭左近愕然的先登營兵士了,便是連依舊一副面甲遮住了面龐的呂玲綺也是忍俊不禁,最後竟是笑出了聲來。
“呂將軍此前恐怕甚少來下邳吧?”秦旭一面給身邊的先登營兵士指著城外低聲吩咐了幾句,一面對呂範笑眯眯的說道:“或許呂將軍對秦某之名,也是才得知不久吧?”
“秦將軍所言何意?呂某不甚明白!莫非將軍獨自領兵在外,竟然不顧本州事情,意欲為青州接下大敵不成?”見了秦旭的這番動作和說話,呂範頗有威儀的面容之上,閃過幾分驚訝,卻還自強留著幾分鎮定之色,淡淡的問道。
“呂將軍看來真是久不來下邳城了!”秦旭衝強忍笑意的呂玲綺以及先登營兵士看了一眼,見不遠處剛剛被秦旭耳語之人衝這邊做了個旁人不明何意的“剪刀手”,秦旭方才點了點頭,再次強調似的笑著對呂範說道:“別的就由貴上給你解釋吧,來人,請呂將軍上馬,咱們一同去衛城見見欲見秦某之人。”
“秦將軍這番舉動,呂某定然會如實的稟告主公,他日見到呂將軍後,定然會請呂將軍主持公道,言盡你秦旭有反青州欲自立之心,否則,如何會想著著意挑起兩州爭端?倘若我是你,定然會……”從下邳南門到衛城的距離不過五六里,比之袁術託大捨棄本營,大意之下,竟然來下邳城外三里處等陶謙“訊息”而被青州兵萬人陣勢嚇退的距離要短上許多。自從被先登營兵士“請”上馬之後,呂範便似在演講一般,言裡話外不離要稟告陶謙,向呂布討要說法之語,像是為了徐州青州兩勢力之間的“友好往來”而受了秦旭多大的委屈一般。
“呂將軍你定然會怎樣?說來聽聽!不如呂將軍也順便教教秦某,什麼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什麼叫坐山觀虎鬥!什麼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如何?”直到帶著這呂範出了下邳城南門,秦旭才對這位剛剛還一副居高臨下以上官姿態對待自己的呂範笑眯眯的問道。
“秦將軍此言何意?……”呂範聽了秦旭口中這一連串的名詞典故,臉上終於露出了幾分慌色,但還是強作鎮定的四下看了一眼圍在自己身邊的先登營兵士,卻是再也難做出之前那種恣意剛強的模樣,勉強笑問秦旭說道。
“觀呂子衡寧當久貧者邪?”秦旭卻是沒有做任何回答,反倒是笑著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什麼……你是如何得知此事?”呂範聞言之後臉色大變,一臉詫異的脫口問道,看向秦旭的目光也多了幾分驚疑之色。
怎麼得知?當然書上告訴的咯!秦旭嘴角微微翹起,並沒有回答呂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