妝素雅,五官玲瓏,身材修長,打起人來,翩翩若舞,頗具有觀賞性。
紫衣女子的父親見來了這麼位器宇不凡的公子,急忙站了起來,走到擂臺邊上,咳嗽了幾聲,道:“大黎縣的諸位鄉親,我父女二人一路南來,只因老朽年老體弱,得了重病,恐命不久矣,故想在臨終前給吾女尋個好的人家,才出此下策,希望諸位能成全老朽。”
隨後轉頭看向擂臺下的徐治燁,道:“這位公子,老朽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徐治燁輕笑一聲,高昂著頭,笑看著擂臺上的紫衣女子,道:“聽清楚了。”
老頭點了點頭,道:“還請徐公子三思。”
徐治燁將摺扇一收,用扇子在自己太陽穴上輕輕敲了幾下,道:“我思了,不是三思,是日日思,夜夜思,呵呵…”
老頭臉山露出了一絲的尷尬之色,帶著幾分怒氣。
紫衣女子則冷冷看了徐治燁一眼,嫌棄地將目光轉開。
于靖心道:“這個性格,我喜歡。”
起初,于靖對老頭說比武招親找個好人家持懷疑態度的,根據他看電視總結的規律來看,
富貴子女比武招親多是非,貧家兒女比武招親誤終身,怎麼會找到好人家呢?不過轉念一想,也對,他的女兒都鷙鳥境了,能打敗她的,想來天資也好,功法也好,家境自然不會太差,也就是所謂的好人家了。
只是,可惜了這如花似玉的一個姑娘了。
徐治燁說完輕佻的話,一掂腳,躍到擂臺上,摺扇“啪”地開啟,微微彎了彎腰,笑著對紫衣姑娘道:“姑娘,請了。”
紫衣姑娘根本沒與他客氣,直接欺身而上,腳步騰挪,手掌直奔徐治燁的臉,想來是要扇徐治燁一個耳光,給他難堪。
徐治燁雖然口花花,可是真實的實力是放在哪裡的,從他出場時,聽吃瓜群眾的語氣就能看出來。
紫衣姑娘手掌眼看就到了徐治燁的臉上,徐治燁稍稍向後一仰,躲過了這一巴掌,輕浮道:“喈喈,好香啊。”
紫衣女子一掌劈空,臉上怒色更甚,腳步向前一措,直接踢向了徐治燁的子孫根。
徐治燁見狀,後仰的身子以左腳為支柱,一個扭轉,躲過了這一腳,身子已經靠在了紫衣女子的肩膀上。
“你這是要斷送你後半輩的幸福嗎?”
紫衣女子冷著臉不搭話,肩膀向後一靠,懟開徐治燁的身子,身子一旋,雙掌齊出,直奔徐治燁的臉和胸口。
徐治燁腳步後退,手中的摺扇不斷揮出,將紫衣女子的雙掌擋了下來。
“沒想到啊,連發怒都這麼美。”
掌勢已盡,紫衣女子的腳突然從前方踢來,自下而上,直奔徐治燁的下巴。
徐治燁摺扇一開,擋在自己的下巴和紫衣女子的腳尖中間,另一隻手卻悄悄地拿住紫衣女子的腳踝。
紫衣女子見狀,身子猛然拔地而起,另一隻腳直奔徐治燁的面門,想讓徐治燁放了她的腳。
徐治燁拿著紫衣女子的腳,頭輕輕向後一仰,躲過了踢來的腳,隨即向後撤了一步,紫衣女子身體瞬間失衡,“啊”地叫了一聲,眼看就要摔在擂臺上。
這一下若是摔實了,紫衣姑娘估計得靜養一段時間才能行動。
但是,徐治燁是個憐香惜玉的人,身子向前一滑,伸手將紫衣姑娘失衡的身體抱住,另一隻手還拿著姑娘的腳。
若不是知道這兩人在比武,看到這個場景,極容易讓人聯想到這是兩個人跳舞結束後的一個定格畫面,男的翩翩公子,女的面容姣好。
但,這不是。
紫衣女子心神收回,惱羞成怒,一隻手“啪”地拍在了徐治燁的臉上,徐治燁愣了愣,一把將紫衣女子的手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