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彼此。無論是你,還是瑩兒、心兒,在我的心中,都是一般無二。”
“夫君——”司徒真真低低哭泣起來。她雖是喜歡黃羽翔,但委身於他之時實是情勢所迫,雙方完全是在慾望的支使下才結合的。是以司徒真真一直心有豈慮,生怕黃羽翔會因此看不起她。而單、張兩女長得委實太美,也不由得讓她心生自卑。
現在得到了黃羽翔的保證,也難怪她會喜極而泣了。
她抬起淚眼婆娑的俏臉,帶雨梨花,份外妖嬈,大大的雙眼中滿是海水般的柔情,道:“夫君,真的,你真的喜歡我嗎?”
“傻瓜!”黃羽翔將她臉上的淚珠慢慢吻幹,慾火也漸漸燃燒起來,雙手之上也加重了力道。
“夫君……”司徒真真顫聲道,也不知是痛苦還是也被點燃了心中的那團火。
“真真,今天留下來陪我好不好?”黃羽翔一把將她抄起,往床邊走去。
司徒真真只是將俏臉埋在黃羽翔的懷裡,一句話也不說。等黃羽翔將她放到床上之時,她的俏臉早已紅得不像話了。她本就嫵媚,這下子更是嬌豔異常。
“夫君,你一定要好好憐惜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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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時候,除了單鈺瑩之外,其餘三人見到黃羽翔與司徒真真的時候,俱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黃羽翔自是心知肚明,這司徒真真雖只是春風二度,但實不愧為天生媚骨之人,床第之間的本事無師自通,以黃羽翔久經“沙場”之能,還險些降不住她。若不是他的“抱朴長生功”原是雙修之學,專能固元守陽,恐怕還會折在她的手裡。而司徒真真的反應又是極大,兩人胡鬧足有大半個時辰,司徒真真細長如低泣的嬌喘聲也是傳的老遠,以鄭雪濤、淡月的耳力,當真是想要不聽也不可得,而張夢心自有了那古怪戒指之後,六感大是敏銳,也被她聽個一清二楚。
不過另一個當事人卻是絲毫不知。司徒真真昨晚完全沉溺於歡愉之中,絲毫沒有覺察到兩人的再度巫山已是眾人皆知。見了張夢心幾人,還笑嘻嘻地與上前打招呼,反倒讓張夢心臉紅不止。
其實只要看司徒真真一張春韻猶在的俏臉,散發著成熟女人的味道,便知道此女昨夜做了些什麼。只不知司徒明遠清會不會做個便宜外公呢?
單鈺瑩昨晚實是太累,倒頭睡下之後,當真是雷打不動。不過,一看到司徒真真彷彿從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散發著嫵媚的味道,便知道黃羽翔定是將她再度“吃”了。
她上次能夠容忍,實是救命事急,無可奈何。但其後幾日,一直將黃羽翔看得嚴嚴實實,絲毫沒有給他半分可乘之機。誰知道天算地算,自己竟會一時疏忽,讓這個大色鬼有了可乘之機,當真是悔之不及。她不欲在外人面前丟他的面子,只是輕輕掃了黃羽翔一眼。
黃羽翔饒是神功已是大成,但被她這麼一瞥,仍是從心底泛過一絲寒意。果然,吃早飯的時候,單鈺瑩一隻纖手伸到桌下,也不知在黃羽翔腿上腰間留下了多少掐痕。黃羽翔雖是吃痛,但卻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一頓飯吃得是戰戰兢兢,痛苦不堪。
經浪風一役後,單鈺瑩已是狠下決心一定要到梅家去推脫婚事。用完早飯不久,便催著眾人上路。
六人取道吳江,向同裡進發。行不過一個多時辰,便已到了同裡,已入了蘇州府的地界。
蘇州是水鄉之地,多是湖泊,水道發達。鄭雪濤知道張夢心喜愛乘船,便出錢包下一艘高桅客船,力勸眾人取水道往蘇州城去。
單鈺瑩身居金華多是山林,司徒真真雖處杭州,但也只泛舟西湖而已,何曾見過蘇州水鄉綿延百里,曲曲折折的水蕩湖泊,俱是興奮不已。而張夢心更是氣黃羽翔昨晚放蕩的行為,一路走來與鄭雪濤談笑嫣然,故意不睬黃羽翔。見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