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急於這一時吧,先讓醫生處理一下,我們這就去。”
李默雖然失去了理智,但還是被眾人七手八腳抓了回來,醫生在無奈中幫其處理加固了一下紗布,這才放任離去。
審訊室是零時騰出的,雖然沒有什麼刑具,但簡陋的房子內,不時的傳出華夏軍人的咆哮聲,房內一片狼藉,刺鼻的血腥味充實著眾人的鼻子,刺激著每一個人的細胞,而審訊極其簡單,是行刑逼供,當然眾人知道李默是動了真怒,這些人恐怕沒有一個好活。不過這五個特工倒也硬,硬是受著,沒有吐出任何有用的資料資訊。
五個人被牢牢綁在柱子上,雙手雙腳分開,並用數到繩索綁的嚴嚴實實,讓這些人動彈不得。
李默來後,有人為其放了一把凳子,而李默坐下之後,點了一支菸,冷冷的看著五人,半響沒有說話,一支菸李默吸了足足五分鐘,這才悠悠起身。
渡步來到一特工身前,說道:“好身手、好氣魄、好膽識、好意志。”李默那粗細不一的手指輕輕的拂過那人的傷口,輕輕的點著,雖然不怎麼用力,但還是疼的那人肌肉顫抖。
“團長,這些人嘴緊的很,都打了半個多小時了,怎麼都不肯說。”一士兵光著膀子,露出強壯的肌肉,有點無奈的說道。
“兄弟們辛苦了,這裡便交給我吧!我倒要會一會M國的特工兄弟,讓他們看看,是我華夏的槍桿子硬,還是他們的嘴硬。”李默淡淡的說道。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白森森的牙齒讓那特工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
“你便是李默?”其中一M國特工目光冰冷,冷聲說道:“我很遺憾,作為一個軍人,不敢與我們正面作戰,以多欺少,當真給華夏丟人。”
對於這種小兒科的激將法,李默自動無視,李默是年輕人不錯,也是熱血青年,有著不輸於他人的執著。
李默笑一下,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道:“莫和我提什麼道德和那所謂的軍人,你們不配,就算我丟臉,我也丟的是華夏人的,至於你們M國人,沒有絲毫關係。”李默便說便走到他的旁邊,而在他身邊一人時被李默生生斬斷了手的人,李默不但沒有絲毫可憐,反而用手摸著對方露出的白骨,笑容更加的殘酷。
那人痛的死去活來,惡狠狠的看著李默,眼中露出強烈的怒火。
“我真遺憾,沒有第一時間殺了你!”那M國特工繼續說道。李默終於來到他身邊,摸著對方的臉頰,道:“你永遠沒有那個機會了,現在,是該我殺你的時候,而且你永遠沒有機會翻盤。”說著李默從不遠處拿來一根鐵鉗,狠狠的插在對方的右胸之上。
這一下將那人的肺部已經貫穿,但由於不是人身弱點,到不至於當場死亡,嘴裡咳嗽著鮮血,眼中滿是不信“你??????你??????你”了半天,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李默出手太快,在拿鐵鉗時,眾人以為李默會動手逼供,可那裡知道李默一下便要下死手。
那特工的痛苦,讓其餘等人臉上顯示出一絲害怕,雖然一閃而過,但還是沒有逃過趙宇的眼睛,心中暗暗嘆息,暗道:“雖然殘忍了些,但至少能起到作用。”
李默不再理會,任有那人痛苦著,對著另幾個特工說道:“你們的訊息,情報我不要也罷!但幾位的命我一定要的。”說著從一士兵腰間拔出軍刺,也不多說什麼,在另一人身上刺了進去。
李默又拿過一把軍刺,對著一名特工說道:“你可知道,我為什麼如此讓你們死?”那特工終於怕了,李默來到審訊室中什麼都沒有問,直接開始殺人,而且是用最殘酷的手段,讓他們感受到生命從身體中溜走的那種恐懼,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李默瓦解著他們的心底防線。
“不??????不知道!”那特工有點結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