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過陳總編,我們電視臺幹什麼還要來搞招聘?我聽說,”他說到這裡,四下裡望了望,湊上身去,小聲道:“我們電視臺今年有好幾個領導都埋怨指標太少呢。”
陳總編當然知道他說的指標是什麼意思,那是內定指標。他咳嗽了一聲,打著官腔道:“省裡下了檔案,要求公開招聘人才,提高電視臺人員素質,我們電視臺作為省裡總檯,是一個省的門面,自然是要起到帶頭作用的。”
斯文男子連連道:“那是那是。”心裡卻想到,說是招聘,其實還不是內定?今天的簡歷裡都看到好幾個眼熟的名字了,跟臺裡的那幾個領導都可以聯絡得上,到時候還不是讓他們進?其他人只是陪太子讀書,遮遮眼,走個過場罷了。
不過這事他自己心裡清楚就行,沒必要說出來。
就在兩人寒暄的工夫,旁邊某家貿易公司招聘臺的兩個員工也在相互聊著今天去哪裡吃飯,都沒有注意到他們臺上疊放著的簡歷的第一張突然被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風吹了起來,正巧吹到了電視臺前的簡歷堆上,落在了第一張,整齊得就像有人親手整理過一樣。
而在這張簡歷的照片那一欄,赫然就是洛凡的模樣。
晚上做好晚飯,到了六點的時候何竹筠準時回到了屋子。
兩人像演木偶戲一樣,誰都沒開口說話,直到面對面坐著吃飯都還保持著沉默。
昨天的事情實在有些尷尬。
最後還是何竹筠先開了口,以後也不能每天都這樣話都不說一句呀,這是回家休息還是回家坐牢呢。
她抬頭看了眼洛凡,整理了下言辭,問道:“你今天去找工作了?”
洛凡抬頭看了她一眼,雖然不是第一次見了,可依舊覺得她美麗的晃眼,突然又想到了昨天痛苦又旖旎的一幕,趕緊又低下了頭,“嗯”了一聲,說:“去了,不過估計沒什麼把握。”
何竹筠說:“慢慢來,工作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找到的,我當初也是先找了一份工作先幹著,等了好幾個月才終於找到了現在這份工作。”
洛凡又“嗯”了一聲,想了想,問道:“那個男的,現在怎麼樣了?”
何竹筠知道他說的是趙遠志,想到這個卑鄙的人她就又是恨又是後怕,“還在醫院裡,聽醫生說,他的那邊可能會有點問題,”說到這裡她有些解氣,讓你起壞腦筋,活該!
“我問了一個朋友,他說強*奸未遂加意圖殺人,他可能要坐幾年牢,公司方面也把他開除了。”
這種結果,趙遠志就算毀了,出來之後,坐過牢的他後半生想必不會如意,這也讓她心裡的氣稍微解了一些。
洛凡“哦”了一聲,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一時又陷入了沉靜。
何竹筠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昨天的事實在尷尬,她剛才主動開口還是鼓足了勇氣的,現在勇氣沒了,只是默默地想著這兩天的事。
自己本來平靜無波的生活在這兩天可以說是狂風暴雨,趙遠志進去了,洛凡來了,帶著拯救自己的光環,還好這個人還挺老實,沒有以此想要要挾點什麼,自己管他吃住,給他一個保姆的工作,讓他在這個城市可以暫時地停留下去,也算是還了這個人情。本來這件事就該到此為止了,等到洛凡找到工作搬出去,自己的生活就將重新回覆原來的那種狀態,卻沒想到昨天晚上竟然會生那件事。
她長這麼大,在感情方面一向遲鈍,只在大學裡交過一個男朋友,關係展到最深也就是擁抱而已,所以很自然地在幾個月後這段感情無疾而終了。昨天晚上,是她第一次碰到男人的那東西。
說實話,當時她確實心跳得很快,這一切好像就像宿命一樣,洛凡救了她,然後她在兩人認識的第二天就抓了他的那東西。女孩子都是愛幻想的願意相信緣分的,